“我倒没有这个意思,若是您想要尝试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倒觉得如果去尝试一番,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吕计之,的确很重要,但我们现在更需要的是粮草,是我们需要的方舟,而不是其他的东西,这些东西反而是更能得到的。”
他们需要支撑着自己的物料。
“粮草先行,我们连粮草都没有很多,如果真的再有战争一触即发的话,最后存活下来的不尽然会是我们你知道的。”
傅裴一字一句说的淡定,但是对他们而言更有更多的事情能够苦恼又烦躁。
“邵将军放心粮草的事情,我能够帮忙处理一些,其他的或许还有些障碍,可终究会有那么一天,我们能够将这一切结束掉了的,这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对吧?”
好像是要把话语的主动权给予了自己,可实际上看来却又有那么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倒不知道是应该说好还是不说更好。
“我会再想一件事情,这事我必定要去做的事情,等到时候事情快要解决了,我会离开这里,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去,我一定要去找他,不管怎么样都去找他,只有找到他,我才会觉得心中的,那一点点的情愫会放下。”
若是情深缘浅,恐怕更难两全。若是如此的话,会招揽报复。
“我想着若是小心为上恐怕更有妙处,又何必定然如此呢?”
傅裴摇了摇头,从一开始他都走不开了。
“我跌入了如此的深渊,便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两难全若一定要我选个天翻地覆的话,我想我一定不会再次错过了,只不过为何一定要让我……”
傅裴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实际上他又觉得很多事情难以言喻。
“就像你曾经喜欢的那个,我不会忘记的那个人一样。”
傅裴轻描淡写的话语之中,又带着少许的淡淡落寞的情愫无论是哪一种,都会让他暂时的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仿佛是今日长风之间,话语未落,而又显得有些淡漠。
“一定要走到这条路上是吗?”
江清仿佛在他的局促之中带着少许的气急败坏,看着他的眼神,都变得更加烦躁了起来。
“我是戳到了你的痛点,只不过,只有这样的话,你才能够明白我现在的苦衷,不是吗?”
傅裴话语之中带着少许的趾高气昂,他实在受不了这种风轻云淡的方式来解决这些。
“有些东西我向来不怕,我也从不惧怕,只不过相比之下或许还有一件事情要让我弄得清楚一些,我只想看看,这条路究竟要走多久才能够,获得你想要的那些。”
江清被他这话说的黯然神伤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样,以怎样的方式来解决。
“千算万算最后算不透的,还有自己的心结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有很多事情我倒知晓如何去操纵改变,别的暂且不论,只不过这长风万里尽莫有生,大家匆匆离去,又匆匆别离。”
江清似笑非笑流转了几番结局,而后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或许不得而知,就是我早已猜到了,顾倾歌现在在哪里?只不过那个地方,传说中只能够进去一辈子都出不来。”
傅裴目光一抖。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