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王不镇守大境四方安宁,跑我这深山幽谷里做什么?”
箐箐心中因事而不快,见了这罪魁祸首更是添堵。
话中驱赶之意明了,却不见那人窘迫。倒是明朗一笑,径直向自己走来,随意坐下。
“镇守四方?这天下河清海晏,四方归附,有什么好守的。箐箐,你难道不心疼我日日夜夜吃着西北的沙子。回来还要被那一群老古董们一折子一折子地参。”
箐箐闻得来人话中飘渺若无的委屈,心下一软,也打消了赶他走的念头。
虽居于深山中,却也听闻天下之事。西北蛮夷作乱,大将军平叛有功,而南辰王实属不易。
西北之役几轰破之二大境,西北遗民谓朝廷失信,而南辰王封无可封,功高震主。
朝堂上那些没吃过西北沙子的软骨头们便笔诛口罚,弄得人心惶惶。可尽管如此,南辰王年少成名,又生的英姿飒爽,气宇轩昂,不知多少名门闺秀早暗自倾心。
叛乱平定,南辰王一身功成名就,不少朝中阁老都有纳婿之意。不过是碍于朝廷风声,不敢大言。
“南辰王好福气,可有娶妻纳妾之意?”
箐箐话中试探之意若有若无,心积之郁闷则令人病喙难忍,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果然天下还是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份禁忌羞耻的情感,还是让他一直烂至泥里罢了。
数年于大将军之慕,箐箐但觉贱极,犹痴心目。
来人不知箐箐心中的弯弯绕绕,心直口快道:
“我早有一心上人。”
“寤寐思服,思之如狂”
南辰王的眼神闪烁,不像是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戏言之说,而就算是玩笑,倒也可信几分。心愿今亦破,如一潭死水,平日之盼至今也消失殆尽。
“不过就怕人家不答应”
心下一惊,是哪家的姑娘让一方大将都没有信心收入房中,可谓是奇闻。
箐箐虽心中波涛海浪,可却面不改色:
“娶妻倒也不着急,可先纳房妾试试”
随手饮了口热酒,酒入喉肠。
箐箐心中也好受了些。谈情说爱,本就渺茫,何况娶妻,不过是她自己的痴人说梦。
“纳妾倒是也可以,可还是要经过正房同意不是。”
未等反应过来,那人又接上:
“所以箐箐,如果我纳妾你会同意吗?”
箐箐敏锐窥得他话中深意,颇有几分忍俊不禁,如今一朝夙愿成真。
满腔衷肠不知向谁诉说。却到底还是守得底线在。
箐箐扯过那人衣领覆唇而上,打得对方措手不及,掌了主动权,恣意啃咬,一吻毕后,指上薄茧似亲昵擦过耳鬓,在其耳边低语:
“你敢试试?”
南辰王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含着点促狭风轻云淡应声:
“正房夫人好大的脾气,教夫君日后可怎么过。”
可为所知慕容家族的城堡中传言有一名上将并未被世俗的情感所感染,所干扰。
而是一位普通的上将守卫在那座神秘的城堡里似乎那那枚上将像条狗一样,一直听从着那个慕容家族的话永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