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是人活在世上的基本技能,不会的人,只会被称为脑残。
什么?脑残?苏慎觉得问题严重扩大化了,不满道:会做饭了不起吗?谁不会?
所以今晚你自行能解决。时景年冷冷丢下一句,将菜端去了餐桌。
你什么意思?你忙活了半天,结果没我份?苏慎不满的跟了上去。
时景年漠视她的不满,又折回厨房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苏慎往电饭煲里瞄了一眼,结果见底了?果真只有他一个人的份。
苏慎心里的鬼火就这样烧了起来:时景年,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你都坐都教授这个位置上,难道连怜香惜玉这四个字都不懂吗?再说我是孕妇,我吃饱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吃饱了,你作为孩子的父亲,有责任满足我的胃。
我是孩子的父亲,但不是保姆,所以请你理清楚我们的关系。
你你我苏慎活了三十年,还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做饭,谁不会,我现在就让你刮目相看。苏慎觉得时景年上辈子肯定是铁齿铜牙,这辈子被她撞上,注定是有理说不清。
可是做饭?苏慎看了一眼面前仅剩下的食材,实在不知道怎么下手,再看看时景年慢条斯理的自顾的吃着,她势必要扳回一局。
于是她很快洗了青菜,然后洗了西红柿,拿在砧板上比划着应该怎么切,正在她为难的时候,她眼前一亮,从兜里掏出手机,在网上搜到了菜谱,一边看菜谱,一边切菜。
啊!一声惨叫,让时景年嘴里的米饭一顿。
怎么了?时景年放下碗筷,来到了厨房。
当他看见苏慎指尖冒出鲜红的血迹的时候,他扯了扯嘴角:蠢货,白活了三十年。
蠢货?我吗?我可是堂堂裁,你知道我每年给公司带来多少利益吗?那是你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一个数字。
时景年懒得理她,拉着她来到了客厅,去柜子里取来了药箱,略有霸道的抓过她受伤的手指,给她的伤口消毒。
痛苏慎本能的往回缩了缩,一脸的痛苦。
时景年低头给她吹了吹,苏慎一愣,就像一阵春风拂过她的心头,让她的心头痒滋滋的,看着时景年一丝不苟有如此绅士的样子,她都忘记了伤口的刺痛,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其实你不严肃的时候,也还算是个暖男嘛。苏慎一手撑着下巴,一脸花痴的说。
时景年给她贴好了创口贴,又很快的收拾好了药箱,正要起身将它放回的时候,苏慎迫切的将他一把拉住:时景年,我真的饿了,你看我都受伤了,你就大发慈悲,做点好吃的给我好不好?
时景年就这样盯着她,沉默不言。
看着他兴致不高的样子,苏慎撒娇的晃了晃他的胳膊,学着小女生娇滴滴的模样,嗲气道:好不好?老公
时景年反感的一把甩开她的手,毫不留情的给她浇了一头冷水:我说过撒娇不适合你。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