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银针封住了她的静脉,明日此时她会醒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
面对林飞询问的目光,阎婆有些支吾着道:我用针法将其经脉打乱,如此受刑之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承受分经断脉之苦,最终心神崩溃而死。
你的意思是说,她会被活活疼死,对么?林飞双目灼灼的问道。
阎婆默然不语,,林飞心中却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无法想象能把一个人活活疼死,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人成全。林飞忽然拱手道。
杨应龙浅浅一笑:但说无妨。
此人就不用带走了,就让她留在这儿吧,尸首留这儿。林飞忽然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以迅雷之势发难,不等那壮硕的阎婆有所反应,利刃已经没入其胸腔了。
砰!
随着匕首的拔出,阎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双目圆睁,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已经气绝。
这是林飞第一次杀人,但在匕首刺入的瞬间,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在确认人已经被他杀死后,心中无任何的不安,在这一刻,他才真的已经融入到这纷乱的世界中。
好,杀的好,大丈夫快意恩仇。杨应龙拍手称快。
谢大人成全。林飞拱手道。
王义正道:林师弟,武姑娘如此模样,还需尽快找个郎中诊治一番的,咱们还是先回府吧,府上有最好的郎中。
师兄提醒的是,我这就带三娘回去。说完林飞背着人就往院外的马车上走。
杨应龙打量着林飞的背影,眉关微蹙。王义适时道:天王,咱们也回府吧。
送走杨应龙后,武修研回到水镜堂,地上的尸首已经被拖走,血迹也已经被擦干净了。但他却感觉心中暴戾愤懑之气,无处发泄,所幸将屋内所有的摆饰和座椅都摔了个稀烂。
胡孟德站在门外,待屋内摔打之声停歇后,缓步走了进去。
他是谁,他是谁,敢在我江陵帮中杀人,即便是杨应龙,也要象征性的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大人,那象征性征求的意见,重要么?
最少,我我还能保留些颜面吧。
胡孟德默然不语,只是慢慢的将摔倒的桌椅扶起,待到所有桌椅摆放回原处后,他冲着武修研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其坐下。
帮主,咱们江陵帮之所以能够让杨应龙象征性的征求意见,其最本质的原因是咱们占据着陵江这水路动脉,其他人一时无法替代。所以所谓的颜面,并不是杨应龙给的,而是咱们江陵帮手下百余弟兄,和陵江给的。
我不知道杨应龙忽然来咱们江陵帮接走武三娘是因为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必然是和那少年人有关,咱们当务之急是先查到那少年人的底细。如此知己知彼,咱们才能够有所防范。方才出门之时,王先生给我一张纸条,帮主请看。
东西已找到。
什么意思?武修研不解的道:他说的是九流门的那件东西已经找到了?
胡孟德点头道:只怕是的,而且我猜测,此次九流门的那件信物能够找到,怕是和那少年人脱不了干系。
武修研道现在去查,那个人到底是谁,哪里人士,只要能查到的,我统统都要知道。
就在那人进门前,我就已经派人去查了。就在方才,查探之人已经回来禀告:那少年人是和武氏姐妹一同从天庆府而来,此人出现在思南府的时间不过短短两天时间,实在查不到更多信息。但我想有一个人,会知道的更多一些。
我的军师,你就别绕弯子了,直说吧。武修研有些不耐的道。
胡孟德道:是义少爷,他们两人一同去过勾栏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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