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东城别墅,落地玻璃窗隔绝了外面的暴雨。
“不行了,我不行了,你放开我。”
林美好拖着疲惫疼痛的身子爬向床边,身后一直大手有力的擒住了她的脚踝,她身子一晃,再次被压在了身下。
郑赟锡鹰眸闪烁着,眉头紧蹙,不悦之感犹如暴风雨般越演越烈,“这就不行了?不是让我做死你的么?”
“……”
林美好无语,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婚后三个月,除了好朋友来那几天,每晚她都像黄花鱼一样被郑赟锡翻来覆去的煎炒烹炸。
腋下,腰侧,脖颈,大腿内侧……密密麻麻,不是吻痕就是啃咬的齿印。
就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郑赟锡就跟注射了过期兴奋剂一样,毫无倦意,不知疲惫。
这么下去,不等她被仇人害死,就已经先被他弄死了。
“老公,人生漫长,细水长流,不能急于这一时啊。”林美好双手抵住郑赟锡的胸膛,阻挡他进攻的势头。
“你要知道,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歇会儿啊。”
郑赟锡嗤笑,轻而易举的抓着她的手举过头顶,“乖,此牛非彼牛,不用担心。”
这一夜,屋内的暴雨比室外更加剧烈。
“靠!郑赟锡,你属狗的!”
翌日一早,别墅浴室传来响彻云霄的咒骂。
林美好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身上多出的几处齿痕,恨不得咬人。
郑赟锡斜靠在门口,西装笔挺,薄唇微扬,看着浴室里咆哮的林美好。
“你说谁?”淡漠的声音,薄凉的性子。
林美好怒,冲了出来,“除了你还有谁,看看你的杰作。”
抬起胳膊,露出腋下的淤青,齿痕清晰,深入皮肉,渗着血丝。
郑赟锡轻咳一声,挑了挑眉,“公平交易,合情合理。”
说罢,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
林美好无语,怒瞪着他。
不过是跟他要了盛喜兰的代产权,他就恨不得弄死她,心眼真小!
“那就多谢亲爱的老公了。”林美好磨着后牙槽,狠狠的关上了浴室的门。
郑赟锡站直了身子,若有所思的盯着浴室看了几秒,就转身离开。
下午,林美好去了一趟公司,将代产的事宜吩咐妥当,正要走的时候,被林蔚然堵在了门口。
“死丫头,你用了什么手段抢走了盛喜兰的待产权?”林蔚然一改温婉面孔,指着林美好的鼻子叫骂。
林蔚然是林家长女,名正言顺的林家千金。
自从知道林美好存在的那天开始,死就一直用“死丫头”、“野种”来称呼她,不仅想方设法的欺辱她们一家人,还抢走了她的初恋。
林美好莞尔一笑,“林大小姐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错,我劝你把待产权交出来,否则我饶不了你。”林蔚然怒急,对着林美好的脸就扇过去。
林美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反手掴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