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啊!
越想越是心惊胆寒。
这不是,宁灼华与秦臻坐在马车内后。
宁灼华随意的撩开车帘看了眼外面。
一眼便看到行事匆匆的镇南王,笑眯眯的放下了车帐:看样子,镇南王是心里很清楚呐。
秦臻把玩着宁灼华的手指,嗓音靡丽:不清楚,也总有清楚的人。
差点忘了,镇南王府还有个坐镇的老狐狸。
宁灼华低笑出声。
自从回来,就没有回回那个老狐狸。
有空去见见。
听到宁灼华的话,秦臻颌首:可以。
现在宁灼华内伤大好,虽然可以出门,但是却不能劳累,也不能受寒。
一般秦臻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今日倒是特别。
宁灼华看着秦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真的?
秦臻拢了拢她身上的狐裘披风:让他来见你。
人家怎么也是长辈的长辈,那多没礼貌。
虽然摄政王平时作风洒脱嚣张,但是对于这些真正的长辈,还是礼节周到的。
却听秦臻不以为意:无妨,他身子比较好。
嗯
这话她没法接。
人家老王爷身子骨好就可以来看她了吗
宁灼华果断拒绝:还是咱们自己去比较有诚意,正好去瞧瞧最近萧峥在府里做什么,怎么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不准想别的男人。秦臻一字一句道。
薄唇微启,威胁意味浓厚。
宁灼华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整天胡想什么呢,他还是个孩子!
他比你大。秦臻幽幽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