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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无题

“你现在把身上的武袍换了好不好?带着父皇的脚印,很骄傲的么?”

叶辛看着楚斐身上,有好多脚印的武袍,哭笑不得的说上一句。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不敢啊!这家伙让陛下给我好顿踹,好容易消气了,我再弄干净了,陛下再踹我一顿怎么办?”

楚斐也是面露苦色,他是真不敢啊。

“说到这里,我倒是有些纳闷,你是怎么让父皇开开心心回来的。”

叶辛再问一句,他是真的很好奇。叶藉的脾气他可是再清楚不过的,虽然这一次不算动了真怒,但想要这么快让他消气,也是不容易的。

“干掉蚩云牧。”

楚斐在兄弟们环绕之中,给出一个口型来。

然后这一十九个人大头、小脑袋的全都凑到一起去,楚斐轻声将自己的办法,都给说了出来。

“那我们还去南疆干屁啊。”

陈挚有些无语了,这个办法都决定执行了,他们去南疆溜达这一趟,有什么个用呢?

“最后能不能恢复两国关系还不一定,而且这其中你们在边境也可以有所推动,达成这个目的。更何况了,你们完全可以去南疆再累战功啊,那边又不可能一点摩擦都没有。”

叶辛回上一句,这些人去到边境,可以做的事绝对不少,包括对楚斐的这个办法去推动一二。而且他们也可以更早的去历练自己,再累战功。

“你们不用顾忌太多,遇见虞国人,该劈就劈,十一哥这口气,咱们怎么也得给出透了。”

楚斐跟上了一句,这个犊子,那向来是不管那些的,这也就是不让他去南疆,真要让他去了,他敢直接带队一起杀到虞国霍霍去。此时也是开始怂恿起来,在他看来,只要不挑起大战,那就该怎么挑事怎么挑,遇见虞国边境军队和武人,那就剁丫的,就完了。

“这个要得!搞他们!”

老陈就爱听这话,这货也没比楚斐消停哪去。

“分清人啊到时候,虞国不少皇子、贵族什么的,也是常年在边军中的,这个可不能劈。”

叶辛无语的白了这俩货一眼,劈可以,但是不能瞎劈,这些虞国权贵子弟或者皇子被劈了,那就别再说恢复两国关系的事了,所受到的阻力也是会变得极大的。

“劈不可以,但是抓住,要点赎金还是可以的。而且啊,抓来之后,就跟他们说,你们这动手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蚩云牧这孙子,忒不地道,忒招人恨。还得好酒好肉招待着他们,反正都是他们家出钱,算在赎金里面就是。”

要不怎么说楚斐是真笋呢,把人抓回来,然后跟人把酒言欢的,还得让人把钱给报了。然后再可着劲的在他们面前埋汰蚩云牧,让他们知道他们是代蚩云牧受过,以致身陷囹圄,还得家人拿钱来赎。

“这招好。哈哈哈!”

然而这一招却是得到所有人的赞同,皆是欢心大笑起来。可以想见,南疆会因为这帮货的到来,变得多么热闹起来。

毕竟虽然说他们到南疆以后,具体职事由当地边军和府军安排。但是他们现在都是实际领兵的人,并非副职和虚职,到了南疆之后,大概也会如此,即便一个校尉,那也是有一营人马在手,搞搞小事情那是绝对没问题的。

酒宴欢庆继续,众兄弟则是继续今天下午被打断的欢饮。而且反正明天不用上朝,也都准备调职了,不用再去军营,那就索性喝个痛痛快快。

······

“不是下次他喝多了,你们能不能不把他踹到我这来。”

天色都几近将明了,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的楚斐,被贺家兄弟他们抬了回来,然后几女一商量,就一起又把楚斐送到了齐则尔这里。

这一举动,也是让齐则尔极其无语。

“他没喝这么烂醉倒是还好,可现在这个样子不行啊。我们那里都有孩子,他这鼾声太大了。”

云柒悦一指床上,已经陷入沉睡,呼噜大的山响的楚斐,无奈道。楚斐平常倒是不打鼾,但是一旦真的喝醉了,那鼾声便如雷一般,很容易把孩子吵醒。

“那我亲爱的大夫人,您怎么也不要啊!”

齐则尔又是看向秦翎,她可是也没有孩子呢,还是正室,这个时候她来照顾楚斐才最合适的吧。

“我?我要练武去啊,跟长姐约好了的。”

秦翎那是真的已经起床了,而不是被搅醒的,她这段时间仍旧在和楚文曦练武,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说的好像我不用去一样。”

齐则尔翻翻白眼,她也要一起的好不好,这段时间她也同样一直没有落下啊,此时也同样是已经换好衣服已经起床了。

“那要不就把他扔这儿?”

几女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齐点点头,反正这货已经喝多了,而且一般都是不吐不闹的,也不至于真的需要人侍候、看顾着,索性把他自己丢在这里睡觉完事。

“唉!我怎么娶了你们这帮败家娘们,好狠的心啊。”

这时候楚斐突然停止了打鼾,醒转了过来,看着几女咬着牙根,故作恶狠狠的说道。

“你怎么还能装睡啊!”

几女都是无语了,合着弄了半天这犊子是装的啊。当下也是有点尴尬,没听说过谁家娶了五个妻妾,然后喝大了,一个照顾得人都没有的。

“我哪是装睡啊,我是真喝醉了。可是你们看看,你们干的是人事么?给我拖出来这么老远也就算了,床上放把剑是个什么意思?还是个离鞘的,正贴我手背上。要不是我还有意识,你们就倒霉了知不知道。”

楚斐更加无语的支起身子,一指自己快要被磨漏的靴子,还有手下边的一柄长剑。她们扶他费劲,拖着点也就算了,他其实也知道自己到家了,也就没在意。

但是手背上的贴着的剑,冰凉而冷厉,这让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要不是意识尚存,也听见了几女的声音,他的下意识反应绝对是动手,那几女可就要倒霉了。常年处于厮杀中,他对这个很敏感,很多时候下意识,都是会直接使出杀招的。

“我在擦剑,开门时候随手扔床上,忘了。”

齐则尔讪讪地说了一句,她也是打算起来练武去的,正在擦剑呢,听到有人敲门,就随手扔在床上,然后看着醉醺醺的楚斐和其他几女,就将这码事给忘了。

“以后可不能这样。他们对这个东西太敏感,很容易直接反手出杀招的。”

秦翎这时候也是心有余悸起来,他爹蒙克是如此的,楚斐也是如此,他们对刀兵和杀机都十分敏锐,这事他们常年处于厮杀中练出来的本能。今天若是楚斐喝的神志不清了,或者是不知道是在家里,那么很有可能直接酿出祸事,到时候所有人可都追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