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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点灵力

谢景行喘了口气,抓着他的衣襟,声音很轻,道:“别崖,暂时没精力与你争,让我休息一会。”

他鼻翼间全是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但是谢景行实在懒得追根究底。他都已经站不稳了,若不是殷无极环着他,他可能这一刻就能倒在地上。

殷无极见他这般神色脸色骤变,一向喜怒无常的他,却当真能强忍下怒气,托着他的腰,问道:“你对旁人都说废掉功法并无大碍,实际上到底如何?”却是顺着他的骨摸向灵脉。

谢景行却是没有阻拦他,而是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上,仔细探脉。

殷无极摸完灵脉,脸色骤然沉下来,冷冷地道:“你这灵脉本就脆弱不堪,经不起折腾。废掉谢家道基虽有助你修炼正统儒道功法,却也是得不偿失,你又有何必要为谢家那群蠢物自折至此?”

“我自然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谢景行漆黑的眼眸微微一挑,在灯光下,那温和雅致的容貌,却显出几分如玉的柔和。

“明日的仙门大比,我会如常参与,所以,今天可能要麻烦别崖了。”

殷无极面色带着淡淡的戾气,冷哼道:“我可不是沈游之,精于医道,又能助你什么?”

“我需要同源的灵气。”谢景行倚着软枕,淡淡地笑道。

“我是魔,又何来仙道的灵气……”殷无极说到此,蓦然一顿,按向自己肋下三寸,神情有些莫测。

“我曾换给你一块圣人灵骨,别崖,渡我些灵气可好?”

圣人谢衍坠天之后,尸骨无存。

这世上唯有他的逆徒殷无极体内,还留存一块他的灵骨,救了他的命,也是圣人存世最后的证据。

殷无极的眼神却完全暗了下来,犹如暴雨前的天空,沉沉如墨。

“谢先生,你可知道渡灵气,是用什么方法?”

谢景行笑了,他甚至认为殷无极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于是淡淡地笑道:“当然知道。”随即又垂下眼睫,十分公事公办地问询道:“双修功法,你还记得多少?”

殷无极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终而带着些沙哑地开口:“你修为不高,灵气只能从口渡。”

“我还记得,你不用提醒。”谢景行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利用一下你,帝尊难道不愿意?”

殷无极低喘一声,他的手背上,青筋在突突直跳,显然是忍耐到了极限。谢景行答的坦荡,可帝尊却对他这般云淡风轻的态度极为痛恨,好似在乎的只有他一人罢了。

于是他也不服输,撩起谢景行的一缕发,放在唇边轻吻,咬牙切齿地笑道:“师尊提起双修,难道是在向弟子求欢?”

然后作势要顺着他的指骨吻上手背,凝视着他的绯眸灼烫露骨,一下一下地轻触着他的骨节,仿佛要把他吞咽入腹。

“若是师尊想要了,弟子自然从命,一定好好伺、候。”说罢,竟是红舌舔了一下唇瓣,笑语盈盈,更有种销魂蚀骨的温柔暴戾。

如此深重的欲望,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景行知道他在玩火,还是这世上最危险的一团火,若是被沾了身,不是被吞吃入腹,便是尸骨无存。

他们上辈子师徒相杀,如仇敌相见眼红,却又在寒风露重时抵死相拥。

如今,更是保守同一个秘密,表面风轻云淡,实际上私情剪不断理还乱,若是被撞破,定然能一石掀起千层浪,从而万劫不复。

谢景行捧住他那张俊美张扬到霸道的脸,凑近,在他的唇上吹了一口气。

然后他听到一声浊重的呼吸。

他的心魔还是很好懂,对他的执念与欲望扭曲而黑暗,却又被他自己的理智困住,不会轻易爆发,却又危险万分。

谢景行捏住了他的命脉,道:“帝尊说笑了,不过是只是借点灵力,仅此而已。”

“……”

“不愿意?”谢景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那我去问问别人?不是本源,效果差了点,但也聊胜于无。”

殷无极被气笑了,握住他的手腕把人往怀里一带,咬着牙命令道:“哪也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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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们肯定是以为我要开车了。

然后进来一看只是亲亲,内心很崩溃。

咳,前面都说他们上辈子该做的都做了,师尊为了徒弟的心魔舍身饲魔,怎么压制的,当然是双修啊。师父公事公办徒弟心猿意马可还行。

为什么谢景行这么浪。

他知道实在不行还可以靠徒弟补魔,反正那点灵力对殷无极来说只是毛毛雨。

还有他其实是特别信任别崖的就是他不说。

好几天没更了,周末休息连写五千字,揉眼睛……

然后发现一眨眼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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