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韩柯给我介绍了那几个人,坐中间,瘦的那个叫舒峰,外面人称疯子。胖的那个,叫胡明芳,绰号小胖,当然,根据他身体来的。至于那个比较邋遢的男子,叫乌龟。
介绍完毕之后,疯子眯了一下眼睛指着桌子上的酒说:“兄弟,先喝酒,再说!”
“峰哥,要不····”韩柯叫了起来,但是疯子伸出手做出了一个阻止的动作。
韩柯低声跟我说:“要不,喝了吧!”
我啊了一声,盯着桌子上的酒,整整六杯,让我全部喝了?!韩柯对我点点头,没辙,只好喝了,谁让我有事求与人家呢!端着酒杯,我一口气灌了六杯。
当我喝完第六杯的时候,韩柯说:“峰哥,他就是那个经常被赵飞欺负的人。”
“呵呵!是吗?赵飞,算个毛啊。”疯子很猖狂的说了句,端起杯子跟韩柯碰杯。
一听这话,我就底气非常的足了,所谓人不可貌相,这几个家伙混得肯定不会差的。
想着我端起酒杯准备敬他们一杯酒,小胖突然说:“不就是张飞么,等会打王者的时候我让他死十次,切!老子就拿张飞去送人头····”
“····”我有点无语的说:“胖哥,不是张飞,是赵飞!”
邋遢的乌龟呵笑道:“赵飞我知道是谁,赵子龙的大侄子。你个死胖子,孤陋寡闻了。”
“别扯!”坐在中间的疯子发话,两个人瞬间安静下来,像傻逼似的笑,这才是老大啊!
“哎!这还不是要看看韩柯妹纸有没有诚意要帮这位兄弟,要是没诚意,咱们也不好帮人家啊。”疯子的话不紧不慢,还示意性的看了看韩柯。
一听这话,韩柯愣了一下,随即问:“峰哥,你的意思是?”
疯子指着摆在桌子上的啤酒道:“啤酒,五瓶,白酒,一杯!你怎么选?!”
很直接,很干脆,一点也不啰嗦,喝啤酒的人都知道,五瓶灌下去是种什么样的概念。
再说了,韩柯一个姑娘,能喝那么多酒吗?
我微微颤颤的拉了韩柯一把,低声道:“要不,咱们走吧!”
韩柯切了一声道:“走什么?有什么好走的,喝就喝,不就是喝点酒么,我喝白的。”
“好!”疯子拍了一下胖子,后者乖乖的走了下去。
我盯着疯子,此时的他点燃了一支烟,漫不经心的抽着,眼里面丝毫不在意我们。反观乌龟,在吃东西,吃了这样,又接着吃那样,从我进来就一直吃到现在,没停过。
这几个人,我总感觉他们是在敷衍我,我低声把自己的想法跟韩柯说了。听完之后,她苦笑着摇头道:“你放心吧!我说过会帮你,就一定会帮你的,他们很靠谱。”
“不是!”我迟疑了一下叫道。可是外面的门一下子被撞开,只见盘子端着一大杯白酒进来,他对峰哥说:“正宗北京二锅头!”
二锅头,卧槽!五十几度的高度酒,那么一大杯相当于啤酒的一瓶了。这种酒我要是喝上一小杯,绝壁的倒地,可这个不仅仅只是一杯啊,是一大杯!
我狠狠的硬咽了一口唾沫,胆怯的盯着那玩意。
疯子呵呵的笑道:“喝吧!按照规矩走,喝完咱们再说。”
再说,喝完了这杯酒,还能说吗?
我叫道:“算了!咱们不说了,这件事我自己想办法。”
“你说什么?”疯子双眼带着一股杀气,直愣愣的盯着我问:“你逗我玩儿?”
“峰哥!我喝。”韩柯站起来,伸出手拉了我一下。
紧跟着她接过了那杯酒,不假思索的一口气闷了。一分钟不到,一杯酒全都喝了下去,但是刚喝完,她就坐到了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的盯着疯子问:“现在,可以了吗?”
话音刚落,她就倒在了沙发上,见她倒地之后,疯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笑了一声道:“哎!看样子,这个韩柯也没你们说的那么难啊,今晚,你们就先走吧!我来照顾她。”
我站了起来叫道:“这····峰哥!你····不可以啊。”
“什么不可以?!”疯子的眼神就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直插我的心房。
胖子指着门对我说:“小子,你好像想得有点多啊,你还真认为咱们峰哥赴约是为了你的事吗?呵呵!走吧,你这点破事我们会给你解决的,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
“你们想要做什么?”我站到了韩柯的面前,坚决的维护韩柯。
“滚!”疯子端起一杯酒,直接淋到了我的脸上,一脸愤怒的瞪着我说:“现在,我给你机会,赶紧滚!这件事我还帮你,要是你再做这种所谓的英雄救美的事,别怪我不客气!”
我知道他不怀好意,就是想要睡韩柯。而韩柯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帮我。尽管他们有三个,我拼掉命也打不过,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韩柯被他侮辱,这是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尽管我不是男子汉,但我深知,自己是个男人。
“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要走,还是不走?!”疯子冷冰冰的对我说。
他们三个人全都拿起了桌子上的瓶子,把我围了起来。我咬紧牙根,伸出手去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见我拿起酒瓶子,几个人眼神变得更加犀利了。
但是,他们意想不到的是,我拿着酒瓶子并不是要拍他们,而是····
我对着自己的脑袋狠狠的往下砸了下去,顿时脑袋一阵巨疼,两眼有些发黑,并且我还感到额头上流出了一丝滚烫的液体,我知道,流血了。
尽管眼前很黑,并且我分分钟可能倒地,但是心中有一股子韧劲让我站稳脚跟,因为韩柯还在沙发上躺着呢。我努力摇晃了一下脑袋,冲疯子问:“峰哥,这件事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了,但请你放了韩柯,行吗?”
疯子的眼神开始由刚刚的尖锐变得震惊,但手里面的瓶子没放下来,也没说话。我再次咬牙,拿着瓶子狠狠的往脑袋上砸,“砰”的一声,啤酒瓶碎了,我的头也破了。
我差点站立不稳,往后退了一步,要不是有桌子,我就倒地了。这一刻的我,脑袋已经昏戳戳的,眼前也变得越来越黑,但我使劲摇晃着脑袋,尽可能的让自己稳下来,我站住脚跟,坚持着最后的意志力问:“现在,可以放过韩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