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时笙又被控制了起来,关到了鲜为人知的地方。
而阮萌来到阮绵的面前,哭的昏天黑地。
绵绵,求求你,放了时笙哥哥吧。
阮绵忍不住蹙了蹙眉头,看向女人那遍布泪痕的小脸,声音清冷,你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吗?
阮萌仰着可怜兮兮的小脸,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aashaash
绵绵!阮萌打断了她的话,含着泪上前,想要牵住她的手,可是却被她躲开了。
于是阮萌就手扬了扬就放下了下来,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不断的掉着眼泪,我知道时笙哥哥做的不对,可是他只是一时心急,谁让你让你把苏岁送到了上京,时笙哥哥以为是我
阮绵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是啊,怪我,可是我就算把苏岁错当成你送到上京,可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阮萌泪水婆娑的眼底带上了几分惊恐,绵绵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离开蕴城呢?为什么?
听到她的哭诉,阮绵只觉得烦躁。
她哪里想多管阮萌的闲事,还不是因为任务。
她杏眸微动,语气变得复杂了起来,拜托,你可是给我打过两次电话,让我把你从顾玺身边带走,我让你离开蕴城,可是为了你好。
阮萌闻言,张了张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哭的更凶了。
于是阮绵放软了声音,姐,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不是让你真的离开顾玺,只是让你离开一段时间,让他看清楚他自己的心意。
可、可我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害怕顾玺?
我、我以前是有些怕他可是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我就觉得他除了占有欲强、脾气有些差、太过霸道以外、其他的都很好的。
阮绵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她想到了一句话:
他除了动手打我以外,其他的都对我很好的。
不过阮萌现在这个样子,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害者对施暴者产生感情,产生眷恋和依赖感。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任务还是要做下去的。
就在阮绵有些无计可施的时候,阮萌忽然哭哭唧唧的说,绵绵,其实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或许可以离开阿玺一段时间,可是你答应我,让时笙哥哥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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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病房。
可是刚出门,就撞上了那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就站在门前,足足比她高出了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