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一头雾水的蒋霆严本来以为对方在喝醉酒这期间会向倾吐些什么,可是对方压根什么话都没说。
他自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一来没有谈工作,二来连对方到底为什么喝闷酒的原因都不知道,这让他不由叹口气。
但紧接着蒋霆严却意识到这是他接触尚采薇的一个机会,随即拨打着尚采薇的电话。
“采薇你怎么才回来?”尚让老爷子在看到尚采薇回到住处后,快速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对方的方向走过去。
眼神不断躲闪的尚采薇此时连看向尚老爷子的勇气都没有,他为什么会这么晚回来,就是害怕回来后会跟薄年相遇,下意识中想朝着房间走去。
“采薇,薄年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尚老爷子见尚采薇一个回来后,本能的发出了疑问。
浑身不得一颤,尚采薇从对方的表达中察觉了出薄年没有回来,可琳在对方面前不能轻易的表现出来,那个我今天公司有些忙,对了,外公你吃了没?”
她答非所问着。
“我已经吃过了,张阿姨晚上做的,还给你跟薄年都留了晚饭。”尚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厨房的方向提醒着,“张阿姨……”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尚采薇哪有什么胃口,她只是朝着尚老爷子挤出了一丝微笑,“外公,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哦!”了声的尚老爷子总感觉尚采薇有些怪异,别说尚采薇了感觉薄年今天也怪怪的,都到这个点了还没回来,所以就在尚采薇的脚刚踏到楼梯的第一台阶时,尚老爷子还是没有忍住,“采薇,你怎么还没回来啊?”
心不由得咯噔了下,尚采薇总不能告知对方真相吧?毕竟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最近要出个差,就不过来了。”
“出差,我怎么平时听他说过呀。”尚老爷子一头雾水,自言自语着。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尚采薇以迅雷上才会快速逃离了,生怕尚老爷子在问她几个问题后就会露馅儿了,直到它钻进房间后心里依然七上八下的,但更多的是担忧,不知道薄年此时在哪里?
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凑巧,就在尚采薇为薄年感到担忧的时候,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尤其是在这寂静的房间显得尤为的突兀。
尚采薇循声望去,当看到是蒋霆严的来电时却一头雾水,直到很久后才按下了接听键。
“采薇,你在哪里,薄少他喝醉了。”蒋霆严看了眼醉如泥的薄年。
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下,尚采薇没有想到薄年会用这样的方式发泄个,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回去好吗?”
她尚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想再去刺激对方,所以选择了逃避。
由于嘈杂的环境蒋霆严好像没听清楚,对着电话再次问着说什么,我这边太吵了,我在五二零酒吧,你快来吧!”
他扯着嗓子说着,随后将电话挂断。
“喂喂……”尚采薇还没把话说完电话那边就已经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重点是她已经听清楚了,薄年现在此刻在五二零酒吧,思来想去,不知道她到底该不该去,毕竟跟薄年已经分手了,那么对方的应该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摇着头,不想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了不会有事的,蒋霆严也在,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可最终她还是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前往了酒吧,推门而入,震耳欲聋的dj声迎面袭来,尚采薇整个人都有些不适应了。
她左躲右躲躲避着拥挤的人群,直到最后终于看到在吧台上已经喝醉酒的薄年。
在看到尚采薇终于出现后,蒋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正在想着如果薄年还不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薇,你可算是来了。”
“他这是怎么了?”还好在昏暗的灯光下,尚采薇不用太刻意的隐藏内心的真实想法,一边询问一边靠近薄年,“薄年,你还好吗?”
然而这只是尚采薇的一厢情愿,薄年此时如一滩烂泥一样,一动不动的。
“蒋少,不好意思,你能帮我个忙吗?帮我把他送到酒店。”尚采薇自然知道薄年是因为什么,才会喝成这样。
愣了一下,蒋霆严总觉得他是不是听错了,扑闪着浓黑的大眼睛,追问着说什么,送他去酒店?”
“嗯,太晚了,我外公他身体也不太好,回去我怕吵着他。”尚采薇的眼神不断躲闪着,目前只能随意找个理由搪塞着。
“哦!”并没有多想的蒋霆严就这样跟尚采薇扛起了薄年随后前往到酒店。
喘着粗气的蒋霆严终于把薄年放在了床上,过了几秒后才提醒着尚采薇晚上一个可以么?”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弄不动他。”尚采薇答非所问着。
“跟我干嘛还这么客气。”蒋霆严说到这里后意识到他的失态,又好忙的说着,“那我就先走了。”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又转过身,满脸担忧的看向对方一个人ok吗?要不要我留下帮忙。”
摇了摇头,尚采薇一脸平静的回复道谢,我可以。”
“骗子,就是骗子。”就在蒋霆严准备离开时,躺在床上的薄年自言自语着。
此时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一片寂静,蒋霆严一头雾水,随后本能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薄年。
薄年满脸通红的冷笑着,嘴里还喃喃的说着霆严,我们都被他骗了,骗了,哈哈哈。”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刺痛的尚采薇的心,让她的心都在隐隐作痛着,但是蒋霆严却一头雾水,不知道对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不送你了。”尚采薇不想跟蒋霆严解释些什么。
反应了几秒的蒋霆严只能一头雾水的离开了。
“尚采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为什么?”薄年在梦中质问着。
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尚采薇也不想这么做,可开了弓箭是没有回头路的,她努力控制着,她给薄年倒了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还将对方的鞋子脱掉了,随后才离开了。
头痛欲裂,薄年感觉他的脑袋都快要炸了,随后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时一头雾水这是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