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样的能力，不过……只有我能做到而已，我没办法告诉你怎么做。”乐尧一脸抱歉，“而且，我已经这样了，那个能力不一定还存在。”

“只要你原因，我拼了命，也会让你恢复正常。”东离玥认真的说道，“还有文风清，他也一定会有办法的！”

听到文风清，乐尧垂下了眼睑，没说话。

“你……是不肯见他是吗？还恨他？”东离玥问。

“不恨了。”乐尧垂下眼睑，“她被虚择打得魂飞湮灭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恨了。你也看过我们纠葛的往事，挺累的对吧？”

“我看的时候，心想着，不至于，真的不至于。”东离玥无奈叹息一声，“可后来我代入我自己想了一下，我如果是你，未必能做出更好的选择。”

“如果魔星真的归位了，你会怎么做？”乐尧问。

东离玥咬了咬指甲盖，然后看着乐尧问：“我现在是不是面临着，和当年文风清一样的选择，妖怪还是正道？”

乐尧愣了一下，随后笑着点点头。

“好像是。”

“我不选魔星还是上天庭，我选我的爱人。”东离玥看着乐尧，很认真的回答道。

乐尧莞尔一笑。

大概是过了一千年的缘故，乐尧身上的锋芒已经全没有了。

“我愿意帮你。”乐尧随后说，“我想看看，你和我姐姐的这个孩子，最后能不能扛得住天意。”

说完，乐尧失落的垂下眼睑：“我和三郎就没抵住天意，天意说神魔不两立，哪怕他是开天古神之一，我们最后也只能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乐尧，你和文风清的结局，真的到了吗？”东离玥突然问。

乐尧深呼吸一下：“到了，银华的死，始终在我心中是迈不过去的坎儿，还有三郎的父母和嫣儿。”

“好。”东离玥点点头，“那我可以告诉他，你的存在吗？”

乐尧想了想，“可以。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会解开噬心蛊。”东离玥说着，十分郁闷的接了一句，“他之前是把我惹急了！！这个毒，我就用过两次！”

乐尧看着东离玥，又笑了出来：“你是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狐狸，我很喜欢。”

东离玥很少被女孩子这么撩。

红了红脸。

“你受了很重的伤，还是不要耗费魔力，和我说话了。”乐尧接着说道，“我就在此处哪儿都去不了，你若是寻到可以将我带出去的办法了，再来见我。”

“好。”

东离玥点点头。

下一瞬。

风吹过她的脸庞。

东离玥睁开了眼。

“你干嘛呢？叫你半天你都没反应？”

东离玥一睁眼，就看到了雪绒的脸，雪绒严肃得很，却又吃不准东离玥在干什么，甚至碰都不敢碰她一下，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