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清没说话。

也没放开乐尧。

他闭着眼睛，就这么抱着乐尧。

多日来，他心里的枷锁，在这一场没有节制的宣泄中，尽数消失了。

隔了一会儿。

乐尧主动吻了吻文风清。

文风清睁开眼。

两人对视在一起。

只是片刻，文风清又收回视线，随后他回应了乐尧刚才的一吻。

乐尧顿时开心极了。

她转身，一把抱住文风清。

“我就知道，三郎不会不要我！我就知道！”

文风清的心好似被什么狠狠握住，又酸又涨。

这时。

因为乐尧突然的动作，那条尾巴滑入了池水中。

文风清下意识看过去。

他看到了乐尧的蛇尾，不过转瞬，蛇尾就不见了，幻化成了腿。

文风清垂下眼睑心事重重。

乐尧见状，抱住他，轻声说道：“三哥，我是半妖，我有一半是人类的血脉，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妖化了。”

乐尧有多小心翼翼。

文风清感觉得到。

刚才，他逼着乐尧做了很多她从前不愿意做的。

蛇尾也是他逼出来的。

乐尧在讨好他，全部照做了。

文风清的心疼得直抽抽。

“没关系。”

文风清轻抚她的背脊。

乐尧很喜欢他这样做，顿时贴他更紧了。

“什么没关系？”乐尧问。

“尾巴……很漂亮。”文风清最后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

他罪孽深重，亏欠了蛇妖，亏欠了老吴和李敖他们。

事已至此，他不想再亏欠谁了。

乐尧那一瞬间，好似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

惊愕的看向文风清。

“你说漂亮？你不觉得讨厌，不觉得恶心吗？”

文风清抱紧乐尧，摇摇头。

乐尧也紧紧抱住文风清。

被文风清看到妖身之后，乐尧这几日都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