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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勒底今天炸了吗(17)

似是意识到了变化般,少女的面色逐渐红涨,那热烈的色彩甚至比身前女性的长裙更加姝丽。

“——”

黑发女性仔细端详了一番女儿的神色,与之截然相反地,逐渐漆黑了面色,于是她扬起风华绝代的良善笑容,和悦说道,“立香,现在有空的话,能顺手来帮妈妈和爸爸的忙吗。”

黑发女性拉着显然还有些没有回神的红发少女步入房间,她一手叉腰,理直气壮地指着眼神死的红发男性。

“你看,笨蛋爸爸把整个房间都弄得一团糟了。”

床上还倾斜搭连着勉强没有落地的一层衣物,红发男性正一手小心拾起相机,一边无可奈何地从垮塌的衣海中,站立起身,“现在这个状况,到底是谁害的啊……”

“孩、子、他、爸。”

“!我知道了啦,”红发男性表情一变,他偏过视线,相当识时务地承认,“沉迷到忘记女儿回来的时间,这确实是我的失格。”

无论起因为何,他确实就这样陪着她,一边辅助穿脱就一人而言显然有些困难的衣物,一边心无旁骛地用手中相机,捕捉下那些时光。

无论眼还是心,都只盛装一人。

不经意间,换下的衣物便高高堆满了床铺。

无垢的等身长镜内,红发男性立于黑发女性身后,全心全意地为她逐渐合围那隐秘的链牙。没能听到那风铃声,没能听到立香的呼唤,只是突然被惊慌失措的妻子拒绝,于是原本披散着的柔顺长发在错手间,被卡入拉链。

听到那与其说是认错,用告白来形容更贴切的话语,黑发女性面色爆红地一僵,不仅难以回神,还反而被女儿拉着前行,转眼间三人便团团围坐在地,人手一件衣物开始折叠。

她晃着脑袋,把那些杂乱念头全部丢了个干净,凝望着神情如出一辙、正认真折叠着衣物的父女,悄悄地、温柔地笑了起来,“欢迎回来,立香。”

“嗯,我回来啦,爸爸、妈妈!”

“在孔明老师的指导下,我已经做好职业规划啦——!”红发少女满是自豪地扬起面庞,一脸的求夸赞求表扬。

一点一滴,立香向着血脉相连的父母,琐碎絮叨着自己与埃尔梅罗二世的谈话。

“考古学家、吗……已经做出决定了呀,没选择子承父业还是有些失落啊,不过——”红发男性将叠好的衣物放入敞开的置物架内,左手握拳折起,右手搭在上臂,他单闭一眼,满是干劲地向着女儿承诺道,“交给老爸吧,虽然人际也算不上广博,但在这方面我也还算有几分薄面,总之先试着打听要做些什么吧!”

“嗯!唯独这个职业——我想成为能让大家承认的一流名家!”棕瞳中闪耀着细碎星辰,怀揣着梦想与期待的少女,诉说着内心最诚挚的愿望。

“以及,”立香以再自然日常不过的语气,接着说道,“我想——”

“立香,”黑发女性面上的清雅笑容,如高悬幽夜的光华皓月,她按住红发少女发顶的呆毛,顺着细碎短发的弧度,柔软地抚过立香的面庞,“想听听看,爸爸和妈妈的恋爱故事吗?”

在某个傍晚,普通而异常地注视到了那个男人的存在。

以某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为契机,缔结了绝对的孽缘,纠葛着性命相搏般的厮杀,转化漫无边际的情感与思念,最终许下了生死相随、永不离弃的契约。

纯粹的红色宝石自掌心滑落,黑发女性指间缠锁着银链,微微晃动着那见证了一切的传家项链,那双纯粹的蓝瞳,自那如血般热烈的晶莹吊坠,望向身前红发的父女。

“立香,我把它交给你了。”

她轻轻将项链安入少女的掌心,温暖的手掌默默扣住立香的,又沉默着、滞缓着,松开离去。

没有给立香反应过来的时间,黑发女性已经轻舒一口气,自信而不失乐观地说道,“立香,来试试这套衣服吧!”

与她早有默契的红发男性,已经取出了那一直被妥善保存的厚重黑盒。

“虽然迦勒底的审美相当合我胃口,但拼命研发礼装,搞得和换装游戏一样总是会激发父母的不满的——这不是显得我们太差劲了吗!?这么热切地打扮着小孩,根本抢走了父母的立场啊,可恶,怎么想都不可能认输吧!”

“所以——来吧,立香!换上我们手中的绝对王牌,成为我们的骄傲吧!”

“至于孩子他爸——”黑发女性从黑盒中取出裙装,举止轻灵地转了一圈,纯洁的裙摆悠悠散开,飘扬的黑发遮不住那耀眼的神采,“这里可没有你存在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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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和士郎超甜的,下一个篇章写樱和士郎,hf真棒!无论是哪一对,我都磕爆。

原本凛打算等立香回来后,带她去买衣服,于是拉开衣柜,冥思苦想适合的风格,被士郎看到后,不知怎么就歪题了。

士郎喊切嗣就是老爸,立香作为小孩,听得多了,偶尔也学着这么喊。他的起源是剑,这里假定职业是鉴定刀剑水平的品鉴师,与‘古旧’相关的专业都有一定的联系。凛的职业假定是物理学家,假定她的师父宝石翁是世界最顶流科学家。

我也没想到会从早上八点上班到现在,只能说需要修炼业务速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