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大道上,尘土飞扬黄沙漫天。
七人七骑打马如飞一路狂奔,突然间他们都停了下来。
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阵唢呐生,我们手搭凉棚向远处望去。
只见在远处的黄土大道上热闹非凡,有一稍人马浩浩荡荡的走过来,大概有一二百人。
风不尽目力绝佳,目力更是超出常人数倍,所以风不尽看得很清楚。
只见这些人都喜笑颜开,而且都穿着光鲜艳丽的衣服,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满面春风,他身穿一套非常喜庆的礼服,胸前还带着一朵大红花。
在这个年轻人的身后有一顶花轿,四个轿夫抬着花轿好不快活,他们一边走一边不停的吆喝着。
在花轿后面有许多男女老少,他们一个个都笑容满面。
最后面还有十几个吹鼓手,他们都鼓着腮帮不停的吹奏着唢呐,震耳欲聋的唢呐声传出老远。
“原来这是一支迎亲的队伍,大家都不要紧张。”风不尽说完挥了挥手。
或许是大家太过于小心,只要路上有人经过,都会引起大家的高度警惕。
于贺年轻声道:“大家都不要大意,我们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如果他们是迎亲的队伍就好办了,我们可以先让他们过去,但是大家千万不可放松警惕。”
大家一听都静下心来,因此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一个个都勒住马缰绳静观其变。
大家都静静的等待着,随着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彼此都能看清楚的对方的面容。
就在这时,迎亲的队伍中出现了异常,突然唢呐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响起一阵阵哐哐哐的声音。
只见那些吹鼓手突然把唢呐扔在地上,他们随之就从腰间取出一对铜钹。
铜钹钹想必大家都见过,它是我国传统的打击乐器,钹乃是用上等的黄铜打造的,敲打时声音非常清脆悦耳。
每两个铜钹为一对,只要两个钹相互敲击碰撞,就会发出哐哐哐的声音。
这反常的举动非常诡异,顿时让大家都觉得非常纳闷,于贺年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于贺年的脑袋翁地一声,顿时眼前直冒金星一阵阵眩晕,仿佛遭到当头一棒。
更为诡异的是,他胯下的坐骑突然发出一声长嘶,瞬间就一头栽倒在地。
紧接着怪事连连,大家的马匹都发出一声长嘶,紧接着它们瞬间都栽倒在地,大家瞬间都马摔下马来。
马匹犹如着了魔一般,瞬间都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尽管大家都摔下马,可是大家的意识并没有立刻清醒过来,大家的意识反而越来越模糊。
柔儿和雪儿也立刻摔下了马,只见姐妹俩都两手抱着头,她们痛苦的着。
就连高深莫测的风不尽,他也不慎摔下马,而且两手抱着头痛苦不堪。
李云烈同样是在劫难逃,李云烈听见钹声如同遭到当头一棒,紧接着他就觉得眼前直冒金,一阵阵眩晕。
李云烈顿时心中暗暗吃惊,李云烈立刻使劲的摇了摇头。
他尽量控制自己的意识,极力的保持清醒的头脑,李云烈迅速的从布口袋里取出千里悦。
于是李云烈不敢怠慢,他急忙盘腿坐在地上,迅速的将千里悦放在双腿上,立刻就弹奏逍遥决。
刹那间,悠扬的琴声从李云烈的指尖流出,李云烈顿时就觉得脑袋清醒了不少,随着李云烈不停的弹奏,很快所有的不适感一扫而光。
风不尽也很快就清醒过来,他吃惊的看着大家。
“小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突然都昏倒了。”
“风不尽前辈,你到现在怎么还不明白,这都是对方的钹声造成的,看来他们这次是来者不善。”李云烈一边弹琴一边说道。
不一会儿大家都恢复了正常。
单飞大骂道:“他奶奶的,弄了半天我们遭到他们的暗算了,大家都抄家伙准备战斗。”
大家一听不敢怠慢,各自立刻取出兵器严阵以待,不一会儿大家的马匹也都苏醒过来。
柔儿和雪儿立刻把大家的马匹牵走,姐妹俩牵着马匹一直走出几十步远。
姐妹俩行动极其迅速,立刻在地上砸了好几个木橛子,她们很快就拴好了马匹,迅速来到大家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