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妹三人说说笑笑,很快便来到了德虚灵观,吃过饭师兄妹三人都被叫到大厅里,云鹤真人居中而坐若有所思。
云鹤真人就是那位老道长,“玄名、玄烈,一个月后便是我德虚灵派的论道大会,你们的惠清师伯发来请帖,邀请为师前往北苑主持论道大会。”
“为师身体欠安不能长途跋涉,更无力主持论道大会,因此为师就命你们师兄弟二人前往北苑,你们师兄弟俩一定要尽心尽力的主持论道大会,千万不可懈怠。”
“师傅请你谅解,弟子实在是不想去北苑,更不想主持什么论道大会。”玄名说完低着头一声不吭,更不敢直视云鹤真人。
“呕——玄名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你为何不想去北苑。”
“十年前弟子去了北苑论道,可是北苑已经彻底的脱变了,从外表看根本就不是道观,奢靡的犹如皇宫一般,我们道家的清规戒律荡然无存,北苑已经被弄得乌烟瘴气,没有一点道家的风范。”
“原来如此,不过你惠清师伯已经发来请帖,如果我们南苑不去不合适。”
“要不然这样吧,我和小师弟去北苑主持论道大会,等论道大会结束后就各安其命,然后师傅就和他们郑重声明,从此南北两苑老死不相往来,师傅你看如何。”
云鹤真人点点头说:“嗯——如此也好,不过你们这次去北苑责任重大,千万不可肆意妄为惹是生非,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
玄名轻声道:“弟子谨遵师命。”
南北两苑相隔千里路途遥远,云鹤真人给师兄弟俩每人准备了一匹快马,于是师兄弟俩立刻骑马赶往北苑。
七日后,师兄弟俩终于赶到了北苑。
远处有一座巍峨的高山,北苑就建在半山腰,他们骑着马一直来到高山跟前。
只见半山腰有一片高大宏伟的建筑群,“小师弟你看,那就是北苑了,到了北苑千万不可张扬,更不可惹是生非。”
“大师兄你就放心吧,我是什么性格难道你还不了解吗。”玄名一听顿时就满意的点了点头。
师兄弟俩来到山前便翻身下马,于是他们便牵着马徒步上山。
师兄弟俩顺着台阶步步登高,走了大半天终于来到了半山腰。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大宏伟的道观,道观的大门上横着一块匾,匾上刻着德虚灵观四个大字。
道观门口有十几个年轻的小道士,看样子他们个个都器宇不凡,好像是特意前来迎接师兄弟俩的。
其中有一个小道士轻声道:“无量天尊,请问二位可是南苑派来的道兄。”
“正是,贫道玄名,这是我的小师弟玄烈。”旁边立刻有人接过马匹,顺手就牵进了道观里。
小道士吃惊道:“原来是二位师叔,弟子奉命前来迎接二位师叔,二位师叔里面请。”小道士说着就往前走。
于是师兄弟俩就紧跟着小道士往里走,李云烈顿时被北苑的奢华惊呆了,这哪里是什么道观,分明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小道士带着他们一直来到客厅,只见客厅里坐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道士,旁边居然还有几个身穿官服官员,其中有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
那个道士一看见他们顿时一皱眉,但还是站了起来,“无量天尊,玄名师弟十年不见还是风采依旧。”
“玄觉师兄过奖了,倒是玄觉师兄依然精神矍铄。”玄名说完看了看玄觉。
“哈哈哈哈,玄名师弟客气了,请问这位弟子该如何称呼。”
玄名立刻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小师弟玄烈,他也是师傅的关门弟子。”
玄觉点点头说:“原来如此,悟风悟云赶快过来,立刻带着你们二位师叔去休息。”
悟风轻声道:“是——弟子遵命。”
玄觉笑着说:“二位师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里有贵客需要接待,因此不便接待二位请谅解,请二位师弟跟着悟风悟云到后院休息。”
李云烈一听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玄觉亲自接待几位官员还说是贵客,居然让两个晚辈接待师兄弟俩,明显有慢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