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智禅师轻声道:“阿弥陀佛,请恕老衲大不敬之罪,老衲早就听闻盟主有一犬子,此子又哑又傻天生智障,请问如子如何能重伤少城主。”
无量道人点点头说:“是啊——的确如此,贫道几年前就见过小少爷,他绝对不可能重伤少城主,这其中定有蹊跷。”
“哼——岂有此理,我看你们是诚心想为李问天开脱,因此才如此偏袒李云烈。”聂泽说完怒视着众人。
“放肆,小少爷又傻又哑天生智障众人皆知,可是你金鹰城主却一口咬定,是小少爷重伤了少城主还断其双腿,此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于贺年说完怒视着聂泽。
封堂主轻声道:“金鹰城主若想故意挑起纷争,你随便指证一个人都可以,金鹰城主为何偏偏指证是小少爷所为,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哼——我儿云飞被打断双腿,他现在已是一个半死不活的废人,难道老夫还不能为我儿讨回公道吗。”
于贺年冷笑道:“哼——就算少城主被打断双腿,那也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跑到后院为非作。”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于贺年,我儿云飞平日里虽然行为不端,但也不敢在七星楼如此的任意妄为,依老夫看来这一切都是谎言,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根本就不足为信。”
封堂主大怒道:“请问金鹰城主,那你为何一口咬定是小少爷所为。”
“此事乃我二弟聂胜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聂泽说完怒视着封堂主。
于贺年冷笑道:“那聂胜有没有说过,少城主在天星楼后院胡作非为,干出如此禽兽之举。”
“哼——你少给我扯犊子,我儿云飞双腿已残已是废人,此仇此恨不共戴天,请把李云烈带来让老夫看看,如果此事真的与李云烈无关,老夫自认倒霉。”
李问天轻声道:“烈儿生性胆小如鼠,所以烈儿不便前来见你,还望金鹰城主见谅。”
聂泽大怒道:“哼——这就奇怪了,你说李云烈又傻又哑天生智障,老夫只想见其一面有何不可,莫非盟主想隐瞒真相,故意偏袒李云烈。”
李问天虽然怒火中烧,但李问天却没有发作,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本盟主答应你,封堂主你去把烈儿带来。”李问天说完立刻挥挥手。
此时的李云烈心绪如潮,他正在偎依在柳萍儿的怀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突然封堂主来到了后院,封堂主轻声道:“启禀二夫人,楼主让属下把小少爷带大厅里。”
柳萍儿吃惊道:“呕——这是为何。”
“实不相瞒,金鹰城主前来兴师问罪,因此楼主让属下把小少爷带去澄清真相。”封堂主说完不禁若有所思。
柳萍儿一听顿时站起身来。“那好吧,我随你一同前往。”柳萍儿说着怒气冲冲,拉着李云烈就往外走。
李云烈一听心里顿时暗暗吃惊,他一边走心里一边寻思着。
“没想到金鹰城主居然找上门来了,看来我得演好这出戏瞒天过海,万一露出破绽我的计划可就全完了。”
李云烈故意装出痴傻憨愣的模样,李云烈一边走一边嘿嘿的傻笑着。
柳萍儿拉着李云烈一直来到大厅里,“诸位,此女乃本盟主的爱妻柳萍儿,这就是犬子李云烈。”李问天愤愤的说道
大家一听都不由得吃了一惊,顿时都把目光集中到李云烈的身上,大家都满腹狐疑的看着李云烈。
突然李云烈踉踉跄跄的向李问天跑去,李云烈就好像一个喝醉酒的醉汉,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摔倒。
李问天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了李云烈,“烈儿不得顽皮,你看看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
于贺年轻声道:“金鹰城主,你不妨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就是我们家小少爷李云烈,小少爷这般模样如此不堪,请问他如何能重伤少城主,又如何能打断少城主的双腿。”
聂泽一看顿时也傻了眼,聂泽顿时就仔细的打量着李云烈。
聂泽忍不住问道:“难道他就是李云烈。”
李问天点点头说:“不错——正是犬子,请问金鹰城主,你现在是否还认为少城主是被烈儿所伤。”
“此事的确非常蹊跷,可是二弟一口咬定是李云烈所为,莫非李云烈故意演戏,瞒天过海。”聂泽说完顿时一脸的疑惑。
于贺年大怒道:“金鹰城主你欺人太甚,我们家小少爷又傻又哑天生智障,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人,即不会演戏也毫无心机,请你不要信口雌黄无中生有。”
在聂泽的身边坐在一个青衣老者,此人便是风云帮的帮主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