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兵器都不能对这砗磲造成伤害,陈敖朝天又磕又拜:“求贝王神息怒,龙王只是无心之说”
玄沧好整以暇看他们软硬兼施,一个劈一个求。
半晌,诺凛都未对这砗磲造成大的破坏,贝王也没放他们出去的意思。
“别浪费力气了。”玄沧不紧不慢道:“还是坐下来想想办法。”
诺凛使出全力也打不穿这砗磲壁,只好作罢,于玄沧身旁坐下。
隐约间,似乎闻到一缕缕甜腻的香气。
“表弟,你还装着那荷包呐?熏得为兄头晕。”
经他一说,诺凛也觉得有些目眩神迷,在这密闭空间中,香气显得愈发浓烈了。
诺凛从怀中取出卓临给他那支用作通行证的荷包,玄沧皱了皱鼻梁:“不是这个味。”
陈敖掏出身上那支,玄沧狐疑得拿过来一嗅。两种香气混合窜入鼻腔,流经胸口,集聚下腹如过了一把火。
玄沧神色一黯:“催情香。”
陈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脚踹翻在地。
“你小子好大胆!!”
诺凛不明所以,玄沧怒气冲冲:“这两支荷包内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便会形成催情香的效果,先前在外头气味很淡我没注意……你小子竟敢打鬼主意打到本王的人身上?!”
陈敖被他打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趴伏在地:“小人不敢!小人着实不知内情…这荷包是二皇子殿下给小人的,只说是要片刻不离身的带着,小人着实不知情,借小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陈敖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近距离与三皇子呆在一起徽有种莫名的冲动。
诺凛也明白了寡欲的自己为何近来总有些欲求不满……
玄沧将两支荷包捏得粉碎,不捏还好,一捏这香气挥发的更加浓烈了。艹!
“杀了吧。”
龙王冷冷一句惊得侍卫魂飞魄散,还来不及讨饶,一记掌风劈头盖脸而来,电光石火间被一道白光架住了。
诺凛擒住青龙手腕:“莫要滥杀。”
玄沧被滥杀二字惹怒:“你总这样容易轻信他人。”
“为何就不能相信他人,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知他说的是哪个以前,本就怀梗在心玄沧眼一闭,随后睁开:“你是想教训本王吗?千年之前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了,我不想再次失去你了……再者本王是你的兄长,是东海之主,四海之首!处置一名小小侍卫还无需你来置喙!”
冰蓝色的眼睫一颤,眸光暗了下来,果然千年过去了根本不能改变他形成的脾性,诺凛只叹了口气再未多话,只道:“总之有我在你别想杀他。”
玄沧话出口,本就有些后悔了,可再听他来这么一句,后劲又上了头,反唇相讥道:“你这么护着这小子,难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的侍卫听后慌忙伏低姿态连连说没有。
诺凛眉心深锁:“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无话可说。”
玄沧最恨他这副随你怎么想的冰冷态度,只想狠狠咬上他薄情的唇,鞭挞这条专会惹他生气的舌头,把这身傲骨压在身下,让这冷若冰霜的眼化为一汪秋水,肏到他柔顺臣服不会再忤逆自己。
“放,放开。”那噬咬自己移到颈部才得以喘息的机会:“动作越大吸入的越多,不要正中了卓临的下怀……!”
在一旁傻了眼的侍卫怔怔看着这风起云涌的一幕幕,先前头上还悬了把剑,后一秒这两就开始吵架,吵着吵着就激情四溢翻滚了起来,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太刺激了……
“住手……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和场合……旁边还有人……”
折腾中的两人不由回头朝陈敖望了一眼,吓得侍卫慌忙背后身捂住耳:“我,我绝不会偷看也不会偷听的!”
诺凛的薄面皮又红又窘,“别这样……”仅存不多的理智提醒他君子以礼教自持,哪能放得开在大庭广众下。
“表弟,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诺凛强压下胸腔的起伏,指尖汇聚灵力,朝陈敖一弹指,白光打入后背,人毫无防备得趴下了。
玄沧流下一滴冷汗:“你要本王别杀他,倒自己动手了……”
“我……只是将他打晕了……”蒙了层水雾的冰蓝眸子看过来。
南海二皇子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