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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跷凶案

少年淡笑道:“我只是解开你身上制约蛊毒的穴位。”

茶杯摔落在地的脆响声惊动了守候在外的侍卫,四名侍卫拔刀冲入牢房:“保护大人!”

少年对着神侯的脸俯下身去,两唇即将相贴的瞬间,被突然横在掌心阻隔。

“你做什么?”神侯冷冷喝止,众人也看愣了。

“别紧张,大人。我不是来杀你的。我只是来证明……我的血,能遏制您的毒呢。”神侯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即感觉后脑被手掌把住,那形状姣好的唇瓣猝不及防贴了过来,一个温凉伴随着浓重血腥味的甜美在胸口激荡开来。

在场其余人皆呆愣当场。

须弥后,被强吻的人脸色数遍,呛咳一声,握紧面前少年的衣襟质问道:“你的血……怎会有抑制寒毒之效?!”

“我是……谁?”彦行秋轻歪头,捧起他的脸呵呵笑道:“我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人。”

少年话语还未说完,两名侍卫猛力的反剪住他的手臂,然后将他整个身子牢牢压制在地。

“无妨,让你们查的东西查清楚了吗?”神侯懒懒的摆了摆手。

侍卫在怀中拿出一份信件递给神侯道:“是!卑职按大人吩咐,将犯人房中红烛送药局分辨。医士称,红烛内融有罕见花粉,体质特异者吸入……轻则咳喘不平,呼吸困难,重则气道闭塞、窒息而亡。而且林中宣的儿子也对这花粉有反应,应该是林家人的通病……”

被压制的人轻笑着,笑声渐渐幽冷:“呵…神侯大人查案果然细致。只是……大人可知,草民从三年前便开始使用此种红烛?每月采买,账簿上记得分明。难道草民从三年前便预谋要杀害林大人了吗?”

神侯冷冷道:“哼,巧言令色!”

被重新粗鲁压制在地的人低吼出声道:“花粉无毒,林大人的死实属意外。草民冤枉,请大人明察!”

“放肆!”神侯一掌拍在轮椅扶手上,怒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容不得你在此矫饰雌黄!进了神捕门的大狱……冤不冤,本侯说了算。”按动轮椅扶手机关转过身去,神侯冷声道:“来人,送他去水牢清醒清醒。”

“是!”

侍卫将彦秋行用力推入寒气刺骨的水牢中,恶狠狠道:“这水牢里的水取自天然寒泉,冻上一晚你便知晓厉害了。不知死活的小子!看你嘴硬到何时!”

一句极低的颤声,彦行秋长舒了口气,闭上眼,挂在长睫上的冰霜融化低落下来,咬了咬牙眼中煞气肆意,道:“我……我一定……会……会、会活下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当年的血债,我要你们全部还来!”

夜色朦胧,空无一人的后院中左煜轻睥眼,对身后道:“我已经屏退左右,请您出来吧。”

一名身穿宫仆装的人手中拿着一个瓷瓶,恭敬道:“小的见过神侯大人。今日是月中,主子命小的来给大人送药。主子还让小的给您捎一个口信。”

“请说。”左煜道。

“主子嘱咐:‘如今局势紧张,多得是人对咱家的位置虎视眈眈。你可要仔细莫着了道。’”

左煜轻咳一声,将一锭元宝递给对方道:“咳咳咳……是。还有劳代我向义父问好。”

宫仆接过元宝呵呵笑道:“不劳烦不劳烦,大人保重身体。”

左煜看了眼走远的宫仆,敛去眼中轻蔑的情绪,控制着轮椅来到书房将瓷瓶放入秘格中,叹口气对虚空中道:“进来吧。”

一名暗卫递给一份卷宗,恭谨禀报道:“大人,这是您要的档案。”

将卷宗打开仔细翻看着林中宣的生平,回忆起白天牢房中少年所说的话语,握紧手中卷宗眼中思绪万千。

水牢前,冰寒水池中的人体内蔓延的寒气,让他不能自抑的颤栗。只见他一身白衣,皮肤雪白,紫色的眼眸,红唇轻微的颤动。抬起头看向水牢外的人微弱颤抖的声音传来:“大人……你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把我扔在这……”

“本侯来问你最后一次。林中宣是不是你杀的?”

这次倔强地人低垂眼睫下敛去所有神情,淡淡道:“没错,他……是我杀的。”

“……为何杀人?”

“因为他该死。家父早逝,家母独立抚养我成人。那林中宣觊觎家母美色,多番骚扰,屡次不能得手。他恼羞成怒,以家父之死诬陷家母弑夫。家母被处以极刑,而我沦为罪籍堕入风尘。在欢都多年……我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彦行秋依旧镇静的开口,只是双手已控制不住的捏出青白的色泽。

左煜叹道:“你并未留下犯案的死证,本侯原本难以将你定罪。为何如今突然改口?”

彦行秋眼中媚眼如丝道:“因为大人你啊……”

“哼!”左煜不屑的挑起了眉。“风尘低俗,满口胡言,真是贱性不改!”控制轮椅转身不再理会水牢中巧言令色的人:“你既不愿说实话,便继续享受水牢的滋味吧。”

“大人——您就一点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神侯大人,我——”彦行秋话语还未说完,如蛇窜出的长鞭竟紧缠在彦行秋白皙纤细的脖子,狭长眼瞳一紧道:“说,你都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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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cp出现就是咱们的神侯大人和小行秋,他们自己之间会发生怎么样的爱恨情仇,左煜的身世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