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之上,看着窗外走远的玄沧,一名身背重剑的人走出房间,停下脚步对连尧问道:“我的条件你考虑的如何?”
“我给你开个价。”
“南阳那边,我们会信守诺言……”
夜色朦胧,诺凛背靠在桌前,却发现已经退无可退。
“凛儿的发丝不打理还这么柔顺……”边说手指拈起他一缕银白丝在唇边摩挲。
唇移到他的颊边,仅隔着一丝距离从脸到下颚上下缓缓描绘“睫毛这样的长……好像雨蝶的羽翼……。”
诺凛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魔了,竟推不开他,任由他亲吻自己的眼睫。玄沧邪笑着靠近他的唇瓣,一手便捧着那柔顺的银发,专注痴迷得亲吻着,极尽温柔。
诺凛有些发热有些目眩神迷,但他的自持道德惊醒这他不可这样的放纵。
“不……不急于一时……”
诺凛一瞬间清醒过来,奈何被他坐在身上压着拉不开距离。
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敲门声。
“老大,你还好吗?”
诺凛克制着声音道:“我,我没事。”
“老大,你昨天说的资料我忘记拿了我现在拿了就走,我可以进来吗?”
“别,别进来!”怕被连尧看到这番景象,诺凛狠狠瞪了不老实的人一眼。
这一眼对玄沧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对方升起戏弄之意,玄沧故意收紧手中动作。深呼吸,诺凛尽量平复情绪“……这东西不急,你明天来拿也可以。”
趁诺凛注意力都在和门外连尧周旋上,玄沧忽然把他从椅中捞起,放倒在桌面上,诺凛一挣,掀翻了堆放在一起的笔墨砚台。
连尧正欲离开,听到屋里叮铃哐啷一声响,连忙问道大,什么东西倒了,要我帮忙吗?”
“不必!没什么事,你快离开!”
“哎,好的……老大有事再叫我。”
诺凛不耐得长出一口气“知道了。”
无暇顾及他作乱的手,好不容易把连尧支走了,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双手被两个互有吸力的环套住,举过头顶。
那环好像是什么厉害的法器,似有万斤重,压着他的手竟无法动弹。
他压下身来“这环是我五皇叔有泽炼的,以你的功力也挣不开。”
“你不必这样,我不会反抗……”
诺凛没有动作,因身下铺满玄沧的画,一动便会将这些画卷揉皱扯烂。
“凛儿,你真好,你先暂且忍耐下……因为你这个样子…很是好看。”
看着玄沧蓄势待发的样貌,诺凛急道“别!我身下都是你的画……”
玄沧有些好笑,他不担心自己却担心这些画。
“凛儿看来很喜欢这些画了,可你相公我却不满意,毁了就毁了,不过以后可以看着凛儿来画,画许许多多。”
诺凛羞愤欲绝,就当是默认了。
夜幕降临,一辆马车缓缓驶入贫瘠地南阳边境。枯树枝丫上不时有乌鸦停歇,地面一名衣衫褴褛的灾民终是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马车所到之处哀鸿遍野,老弱妇孺抱住奄奄一息的亲人绝望的哭泣着。路边树下,一名小女孩抱着低头坐在树下已经毫无知觉的父亲大哭着,本是丰茂盛农田在雨水的冲刷下此刻居然诡异地冒出滚滚浓烟。废弃的稻田中仔细检查稻米情况的诺凛身后一棵大树后,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影快速隐于暗黑中……
马车再次行至路边,车上马夫对众灾民高声说着“王听闻南阳灾情,特命三殿下前来赈灾查案。”
诺凛从马车上下来,众灾民全部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