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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舞台:像个史学家去写

故事

老张躺在病床上,家人围在他的身边。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老张的病情,老张看着每个人的表情和行动,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微笑。

医生走进来,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一窝蜂地围上去问问题。

老张还是笑着,当医生给他做检查,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医生担忧的神情,而是对医生“明煌,明煌”地叫着。

被大人挤在老张膝盖旁的小孙女,抬头问妈妈:“为什么爷爷要叫医生明煌?”

妈妈回应女儿:“爷爷老年痴呆,他叫的是一位叔叔的名字。”

在老张的心里,有一个跟大家都不一样的族谱,这个族谱里有他的人生记录,有他喜怒哀乐的过往。所有人都看不见这本族谱,也无法理解老张每个微笑背后想的是什么。

大家只是很欣慰,因为老张的脑袋不清楚了,或许身体上的病痛对他的影响也就小得多。

夜深,老张的家人们早回到自己的家。

一个穿着体面的老男人来到老张的病房,他手上有束鲜花,动作轻微地,不惊动一旁看护,把花插上。

男人凝视老张的脸,老张像是第六感还敏锐着,意识到男人的存在,他睁开眼,看见那个男人。老张激动起来,那个男人则显得泰然。

护士站的警报器响起,护士们看见屏幕上老张的心率飙高,赶紧到他的病房查看。

护士:“先生,你是谁?”

老男人擦擦脸颊上的泪,对护士说:“你好,我叫李明煌,是老张的朋友。”

护士看了一眼老张,想确认这个男人说的对不对。

老张的神志一下子变得清楚起来,说:“我跟明煌从小学就认识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用担心,让我们聊一聊吧!”

听到老张的话,护士放下心,退了出去。

走到门边,护士回头望了一眼,只见老张和明煌凝视彼此,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icss="inlinei"data-der-atsid="5527c1c8a193e58805538b468bfce905fd2c74830899"data-der-srcbackup="iges3png"src="rbook_piew_ebook_pic200453341200453341227920201216153907iges3png">心理:重新恋上我们的人生何以可能

之前几篇文章,我们梳理了叙事治疗的大致样貌。

我们吸收了那些表达与论述的方法,然后在这里我们需要把这些方法给“遗忘”。

遗忘不是彻底地抛去,就像它们不存在,而是我们要超越这些方法,用我们自己的生命去体现叙事的力量。

这个力量就是让我们为自己的人生命名,去使用我们表述生活的权力。

我们的生活是好,或者不好,那都是随我们说,随我们想。然而,差别在于我们是否真正对自己做了诚实的表达,同时这份诚实也为我们的情感所接受。

意大利哲学家艾柯(uertoe)有句格言:“妇产科医生也会坠入情网。”

即使看见无数女性的与,就像即使我们的生命经受环境、他人的打磨,把我们变成理性的动物。但我们依旧保有非理性的自我,我们的得不到满足,我们的痛苦得不到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