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草叶割到手指了。阿定一边盯着药研的眼镜,一边说。
ashash药研鼻梁上的,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是将军身边的潮流吧?
烛台切举起她的手掌,递至药研面前,说:处理一下应该很快吧,辛苦你了。
阿定瑟缩了一下。
她的手着实算不上好看ashash虽然指形原本是很好看的,但因为常年干活而布满了茧子,还有冬日留下的乌疮残痕,一看就是下等人的双手。
要把这样的手展露在男子面前,还真是羞惭。
药研却彷如没看到一般,不发一言地在她的手指上贴了类似胶布的东西:这样就可以了。
阿定道了声谢谢,立刻将手指缩回来了。
就在此时,鹤丸来喊烛台切:光ashash坊ashash,三日月有事找你喔。
偏偏在这种时候烛台切很抱歉地一笑,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药研,主君就请你先照看一下,我失陪一会儿。我会让加州过来的。
说罢,烛台切就离开了。
烛台切走了,阿定如释重负。
因为在她眼里,烛台切大人实在是个奇怪的人。
药研在一旁翻阅着书籍,很安静的模样,一点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给阿定,仿佛她不存在。阿定老老实实地跪坐着,目光却一直跟着药研的眼镜在移动。
终于,药研开口了:主君在看什么?
药研大人鼻子上的,是什么东西呢?阿定好奇地问。
眼镜。药研回答,看书时戴着,比较方便。
药研在心底叹口气:早就听说新任的主君是个很旧派的人,没想到是个真真正正的古人啊。
那,衣服上那条长长的带子又是什么呢?阿定愈发好奇了。
领带。药研说,搭配衬衫用的。
衬衫是什么呢?阿定问。
平常穿的衣服。药研回答。
阿定连问好几个问题,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奇心过了头,说:啊,是我妨碍到您了,万分抱歉
不必这样。药研有些不适应,照顾大将不,照顾主君才是我的本职。
药研察觉自己失口了,才匆匆将大将改为主君。
明明已经耗尽对审神者的希望了不应该将这个含着信任与尊重的称呼再说出口了才对。
所幸,阿定完全没察觉不妥。
她以为那个大将不过是口误。
加州清光被烛台切告知主君受了伤,匆匆忙忙地来了。
怎么会受伤的?就在我去找三日月殿的这一点时间里加州清光就像是来接孩子的年轻妈妈似的,头疼极了,这可是我的失职啊。
是、是我给您添麻烦了。阿定窘迫地道歉。
还好是小伤。加州将阿定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听烛台切的语气,还以为你伤到了手臂,都不能动碗筷吃饭,要我喂你了。
阿定小声说:没有那么夸张呀。
阿定要被加州领走了,药研放下手中的医学书籍,对阿定的背影说:下次受了伤的话,不必害怕麻烦,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了。有其他的问题,也能来问我。
阿定跟在加州清光的背后,迟疑了一阵,便笑了起来,柔顺地说:我记得了。
药研的话不多,可却给人很安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