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月姬于是更凑近些,和王爷嘴唇相碰着说话,“王爷,我也长大了,您要不要试试?”
一边说,他一边反握住王爷的手向下。那里已经胀大起来。
姬云继探了探,说:“确实长大了,不过你打算跟我比吗?你想干什么?压我吗?”
“王爷,我当然比不过您。您要是不愿意,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他说着,就翻身趴下了。
姚驰继轻踢他一脚:“我不愿意,以后任何人,我都不愿意,包括皇上,明白了吗?”
姒月姬侧头看着他:“王爷,您早该这样。您是谁呀?你是天,他姚驰音就算是皇上,他能大得过天吗?”
姚驰继笑了,抬手摸了摸姒月姬的后脑勺,又划向他的后颈,后背,直觉掌下的肌肉虽然并不厚,但极具张力。
他拉下姒月姬的后领,张口咬了上去。
何雄等人听到姒月姬“啊——”一声惨叫,心道这人都多大了,怎么还不知收敛,就听他说一声:“王爷!后背您咬出坑也没什么意思啊?!”
何雄和律昆他们互相看看,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和他们想像的有些差距。
姚驰继摸了摸嘴,“呸”一声,“你多久没洗澡了?”
姒月姬脸腾地就红了。他自从跑出北境军营,除了跳两次小溪,随便擦两下,一次澡都没洗过。
他忙坐起来,“王爷,我这就去洗。”
姚驰继又往他胸口上闻了闻,说了一句,“真臭。”
姒月姬忙不迭地跳下床就跑了,没跑两步,又差点晃倒。
姚驰继说:“你快回来躺着吧,我让人去烧水。”
如今是小马领头贴身伺候王爷,趁此功夫,小奴婢女们赶紧和姒月姬说了几句话,到姒月姬进了浴桶后,他们又出去了。
姒月姬在身上搓几下,便叹口气,“好累,胳膊都没力气了。”
姚驰继“哼”一声,“那我让小马他们再进来?”
“啊,我头晕,挺不住了。”姒月姬一边说着,一边向水里滑进去。
姚驰继一个箭步过来,拉着姒月姬的头发把他拉出水面,见他正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姚驰继气得又要把他的头按回水里,被姒月姬就势一拉,反而一头栽进桶里。他忙扑腾出水面,姒月姬又吻了上来。
姚驰继觉得姒月姬变得太多。以前他虽然对自己一片色心、一腔歹意,但小小年纪却懂得收敛。而现在他虽然长大了,反而不懂自持了。也不知是和北方老爷们学得太多,还是长大了天不怕地不怕了,姚驰继觉得他甚为无赖了。
姚驰继拼命挣扎,姒月姬总算放开他的唇,却又把他的头按在胸前,还没过变声期的声音有些沙哑,问他:“我的味道,你喜欢吗?”
姚驰继虽然说姒月姬臭,但奇怪的是,他并不很讨厌姒月姬的臭味。
但他嘴上却说:“臭,谁能喜欢?”
“没办法,我是男人,汗出多了,就有臭味了。”
姚驰继翻脸:“我不是男人吗?”
姒月姬把头拱在王爷脖子上拼命地嗅着,“不,您是我的仙子,您永远都是香的。”
姚驰继发现姒月姬不仅无赖,而且还不要脸了。
姒月姬并没有洗太久,就脸色发白,满头冷汗。
姚驰继忙把他抱出去,让律昆和任曲看过,证实他只是有些虚弱,这才放下心来。
姒月姬这下也不敢闹了,老老实实躺着休息,毕竟何雄他们特意进山,可是为了给他接风洗尘的。
晚上姒月姬精神了不少,出席了专为他准备的篝火晚宴。当得知姬贯虹还派人攻打了几次寨子,虽然没对寨子里的人造成太大的伤害,还是气得他直咬牙。加上这次发现吴评和不知还有多少人也被收买,大家心里更是不安。
让姒月姬惊讶的是姬云开也参加了晚宴,且和大家处得挺不错,也没有特意过来和姒月姬搭话。姒月姬心里冷笑:这人能屈能伸,见鬼说鬼话,倒是比他爹城府还深。
姒月姬因着身体不适,没喝太多,就被赶回去休息。他翻身趴下,又被王爷翻过来,对他说:“我要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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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蓝紫色的三瓣空心花,没有毒,是我小时候在一小片野地里看到的。后来大概因为环境破坏,也因为我迁走了,再没见过那样的花。所以我也很不喜欢人工草坪,总不及野花野草来得生机盎然。
如果有谁知道那花叫什么,麻烦告诉我。
谢谢。
也再次谢谢一直支持我的三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