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让闫一帆觉得意外,惊喜,又难过。
虽然两人同床,但是尘星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背对着自己的闫一帆忽然开口说道:星澜,对不起。
嗯?没什么好道歉的,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可能。
一句话,个个字扎在闫一帆心坎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痛可以疼的喘不过气来。
最终尘星澜还是选择起身披了一件外套站在阳台边,抽着烟。
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如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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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尘星澜早早的洗漱完毕,在景区门口等待几个人的到来。
叮当还有些不耐烦:什么啊,星澜姐,你这么早是要去投胎吗?我早饭还没有来得及吃。
尘星澜一副从专业角度分析:冷山有很多景区值得去看,今天要是不早点就逛不完了,值得纪念的可以去拍照,记录。
星澜,你是变态吗?现在才六点半,七点都没到。
晓星逸带着困意的说道。
但是大家都来了。
陈烁也没抱怨,因为他来这纯属就是做苦力的。
叮当好像看尘星澜和闫一帆两人什么都没发生有些失落。
一上午大伙基本都没有停歇,不过这么多人中也就只有尘星澜拿着单反拍照了。
拍摄是她的爱好,之前她也有想过自己去当一名摄影师。
不过后来因为已经选了专业,摄影就成了自己一个爱好。
直到,中午。
星澜你快别拍了,午饭不吃了啊?晓星逸实在看不下去了。
尘星澜没有理会,继续拍着那些危险的动作。
叮当在后面吓了她一下,本来拿着单反的手抖了一下,掉落在地上,镜头摔了一个粉碎。
叮当。尘星澜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愤怒,回头瞪了他一眼。
叮当很无辜的摊了摊手: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让你跟我们一起吃饭。
呃星澜,没事等回去了我送你一个更好的嘛。
尘星澜没有理会,小心翼翼的捡起摔落在地上相机和碎片,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包里并说道:这个相机,是我母亲送给我的的十岁生日礼物,私人订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在场的大伙都知道这意味什么。
母亲这两个字一直是她心里过不去的坎现在唯一的东西被摔碎了,谁说都不好。
星澜,我不是故意的。叮当小声道歉。
尘星澜冷的脸看着她:不是故意的?我信了,那破碎的玻璃还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了麻烦你现在理我远一点,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她本来想发火的,但是作为朋友自己不能这么做。
所以只好压下怒火静静的一个人思考。
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再一次陷入了深思。
如果她没有一身成就和家庭,自己还剩下了什么?
一遍一遍的质问,让尘星澜痛苦。
如果没有这一切,自己还剩下什么?究竟是什么还在让现在的自己痛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