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墨并没有在尘星澜耗费太长的时间,把一些事情吩咐给白耀天之后便离开了。
尘星澜眼眸深邃,犹如潭水,深不可测。
一帆那小子还真是童养媳。白耀天不知何时站在了病房门口,看着病床上的她。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有些人有点面子,就在大街上招摇过市的,那这些钱为所欲为的人。
但别人拿他们没有办法,毕竟,人家有钱。
老大倒是遇到对手了。
白耀天嘴角一笑,露出一抹深不可测。
互利的事情当然要做,只是彼此利用而已。尘星澜脸上倒是表现的风情云淡。
内心其实复杂的一批。
话说ashash白耀天做到她窗边的凳子上帮她削起了苹果,一边削一边说道:你从小到大真的没有一个上心的?这一次怎么会那么巧?
他说的是程墨那事。
什么叫这么巧?明明就是误打误撞。
说起有没有上心的,确实是有一个。
这事要从大学军训说起,她自小在家也是娇生惯养,开学军训这种事能推就推,但大一军训时,她那一直跟自己不打一处来的好闺蜜,晓星逸却说,这是大学时代最有纪念的事情,一定要体验体验。
当时的尘星澜干脆白了她一眼,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也算是陪她军训了一次,症候为后面来省厅做准备。
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跟大家一起军训,每天沐浴着阳光浴,看着自己从一块白脸变成了巧克力,接着变成了黑炭。
而且她本身就是一个要强的人,一直信奉的原则就是,要么不做,要么做就要做到最好。既然选择了军训,就会执行到底,说到底这对尘星澜而言就是一项任务。
站军姿站个一个小时,就算是感到头晕目眩,她也强迫自己站得比别的姑娘挺直一点。
但毕竟以她高中时体能不及格的她也会承受不住暴晒。
那天跟骆懿回寝室的路上,直接晕了。
骆懿当时吓得花容失色,直接喊救命,。话音刚落,旁边篮球场就跑来一个白色身影,二话不说,刚起尘星澜,朝医务室奔去。
是的,没看错,是扛。
那个人是当时学校的校草魏然。
不过魏然把尘星澜扛到医务室就消失了。
那个男孩,在尘星澜的心目中只是爱慕了一阵子,之后感情就是烟消云散了。
当时晓星逸倒是看上了那货,还笑的淫荡的说,再冠冕堂皇,姑奶奶我也要抑制不住对魏然的狼子野心。
但说的豪言壮志,晓星逸却一直找不到一个润物细无声地接近魏然的方法,这事就搁这了。
尘星澜看着白耀天两眼发光的神情,坦然自若道:有一个,只是后来没了感觉。
就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盖过了所有问题。
她是一个不喜欢多说废话的人,一直都是。
几年前的那场噩梦,在她这里一直重蹈覆辙,也是倒是她性格大变的原因。
除了一些特别铁的朋友之外,剩下的人顶多只是一个好友。
一年下来没几个发消息的那种。
我倒是好奇,你现在跟老大处于一种什么关系。白耀天的轻笑让尘星澜很是反感。
或许她生来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