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星澜为了压制自己所有的情绪,大步揍伤痛,拿起话筒关掉所有的音乐,淡然自若的说道:今晚,糖果的所有,我买单,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尘星澜,回来了。
这一举动轰动全场,晓星逸都震惊了,谁会出这么大的手笔去买下整个酒吧的单?
她只是想让大家知道她回来了。
这笔钱,值。
刚刚还站在侧门的人影,尘星澜再-回头看时,已经不见了,好像对他说一句好久不见,,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除了程墨推开门时的惊鸿一瞥,其实她连光明正大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感情,原来自己也有害怕的时候了。
这种感觉,可能就是钻心的疼痛。
还好,心怀当初的一丝怜悯。
她打算下台右转进侧门,没想到,却被一直修长的大手拦住,她心下一惊,抬头却失望了,她快忘了,闫一帆也有一副好皮囊。
很多时候她都想问,他配吗?
可是始终说不出口,因为心中还存在着当初的怜悯,对他,自己恐怕一辈子都是那种感情。
明白吗?
可笑的荒唐。
闫一帆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情,低低的笑了:失望了吧?我不是你要等的那个他。
她没有说话。
闫一帆端着酒杯问道:要不要喝一杯?
没这个雅兴。
全场都你买单了,你一杯都不喝,岂不是亏了?他的脸上带着笑意和玩味。
尘星澜不得不承认,在玩这个方面,手段确实没有他多,但是自己也没有这种癖好。
闫一帆并不介意,继续说道:记得你第一次喝高度酒还是跟我喝的呢。
尘星澜挡开他的酒,不客气的说道:闫一帆,我们之间已经井水不犯河水了,你要是再逼我,就别怪我不客气,毕竟,现在在岚市,闫希可不是独占一方了,你清醒一点,对我们都有好处。
哦闫一帆笑的无耻,就好像不管是谁说什么话,都对他造成的结果是毫无威胁。
为什么?是什么让他这样猖狂和无所畏惧。
高度酒,是她唯一的弱点,因为,她对高度酒属于那种三四杯就倒的,更何况,闫一帆是吹瓶的。
我替她喝。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打断她的思路。
尘星澜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呆呆地立在原地,是他,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就是因为这一刻,她却慌了,不敢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
哪怕,只是微微的瞥一眼。
闫一帆却不放过她,微微一笑,神情流露出丝毫不慌,说道:你替她喝?什么身份呢?前男友还是别的什么?
闫一帆,你别太过分,我喝就是了,别那么幼稚。
因为前男友三个字真的是讽刺。
因为,这三个字是有前提的,当初不就是你我们才分手的吗?
现在再来看看过往的曾经就是可笑。
星澜,你疯了!
晓星逸急急忙忙打掉了她手里的酒。
怒瞪了闫一帆一眼说道:你个衣冠禽兽!你这是在逼星澜,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了解她的一切,凭什么五年归来你还管她?你是她爹吗?
尘星澜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一切,是啊,五年归来都不一样了呢。
有一场等待是最漫长的见证,后来的后来,已经没有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