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身后究竟有多少人想害自己。
这是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舅舅的话不得不听。
这个世界,还是唯有自己强大才能强大。
学会一个本事和本领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必要的生存法则。
不然何以为人?
不然何以生活。
这一切面临未知的前提下,都要学会淡漠。
那天离开,尘星澜独自一人在糖果喝酒消忧,面对独自一人的世界,感情啊,还有友情啊,这些可以信任,但是如果在蔚然的那句话上,这些就是不成立的事情。
嘿,小妞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不陪哥哥们和两杯助助兴啊?不远处的一个人走来。
尘星澜有些烦躁的看向那个地方。
忽然愣住,响起当年母亲坠楼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被逼迫无奈之下?
就像是现在这样,这么的无助呢?
尘星澜嘴角勉强扯出的冷笑,一时间站起来说道:你们几个,如果是来找事的,我劝你们离开。不然我可不觉得你们可以健全的走出去。
这不是一句吓唬人的话,尘星澜既然敢说出这句话,就证明,她可以面对眼前的这几个无脑大汉。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事情。
其中一个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揪起她的领子一脸傲气:小丫头,就你能那我们怎么样?你既然来这里混,就要听我们的知道不?
听不听你们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尘星澜,你们敢碰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1不敢说话了。
因为这个名字已经在岚市里面叱刹风云,畏惧。
这个词已经成为了现在的标配。
害,多多少少就这样吧。
看到几个人悻悻的离开,尘星澜回到自己的卡座,看着桌子上剩下半杯的威士忌,一时间就没有了兴致。
大概是因为那几个人让自己扫兴。
也可能是因为自己还没有找的清楚方向吧。
给我几瓶啤酒吧。
尘星澜清淡的说了一声。
还是啤酒好喝,那种味道,是别的酒比不上的。
浑浑噩噩度过这一晚上,没过几天蔚老太离开的噩耗传到了尘星澜这里。
那天的葬礼,尘星澜没有去。
没有任何原因。
当然这件事情在蔚家看来,属于尘星澜不孝。
只有蔚然知道,尘星澜是因为怕自己难过和流泪,才没有来。
对于一个见死亡司空见惯的人而言,在面对亲人的离开,无非就是当头一棒。
现在的手上事情一团乱麻。
有的这个那个有的不过也是这么回事。
这几天尘星澜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家里,没有出门,也不可能有人打扰她。
心情低落到低谷。
这种感觉简直可以说是太煎熬了。
咚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