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尘埃在萧陌办公室呆了很久,今天这一趟也来的不亏,了解了不少关于沈嚣池和缔造殿的事情,不过有些东西真的不存在了。
殇和沈嚣池在某种意义上是盟友关系,但更多的可能是敌人,中的朋友。
这样的关系很微妙吧?她也这样觉得。
很快天就黑了,晚上跟白亦澜约在了里子酒吧。
这是他手下投资的一个酒吧,果然,今天酒吧内除了白亦澜就只有她了,不是没有体验过包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酒吧太单调了而已,反倒喜欢那种一天到晚蹦迪的那种。
两杯威士忌。白亦澜冲吧台的服务员喊道。
季尘埃说道:我要一杯果酒就好。
怎么?变得那么没有挑战性?
在英国的时候就改掉了酗酒的习惯,只是回来没跟你一起喝过而已。
她说的坦荡,当然,也是事实,从英国回来之后确实改变了许多。
白亦澜对这件事没有什么太大意见,反而放心了许多。
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订婚?
谁?
季尘埃被问懵逼了。
歺,傲家老宅那边都放出消息了,只是没有告诉你。
对于这一点自己有些不满了,傲老头子精密的很,连殇也是一样的果断,今天要不是白亦澜说出来,自己可能还蒙在骨子里。
你对他有什么感觉?白亦澜接着问道。
季尘埃思考了一会儿回答:不清楚,感觉,挺奇怪的,对于他,我看不透,之前用犯罪心理的方法去分析,现在的他很正常,可是现在是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了,他的心中有一种执念,那种执念可能是他一直没有放下的。
如果他们已经决定那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反驳的。
就这样打算放弃了?
我跟你一样都是棋子不是吗?
想到这里,季尘埃不禁苦笑,都是傲家的棋子何来放弃一说?
当那一刻踏进傲家的大门起,自己就已经沦为棋子,除了人生自由之外还有什么是可以自作主张的?
这是一个可悲的世界,可悲。
乐观一点嘛。
曾经我有骆懿,现在只剩下了我自己,可惜时间和岁月还没有教会我成长,你觉得呢?我亲爱的舅舅。
可是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吗?
是吗?
哦,好像是这样的。
因为几杯的酒下来,季尘埃的头有些晕乎,说话已经口齿不清,但思路还是清晰的。
是的,都已经长大,都不再是少年,年少时的轻狂,现如今剩下了沧桑,这是岁月留下的,也是自己留下的。
但是,从不后悔自己曾经的一意孤行,还有哪些,伤痛的过往,只有自己经历过才明白,坚强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话语,留给曾经在地上摸滚带爬的自己。
两人喝了很多,最终是白亦澜叫的司机将她送到了公寓楼下,刚下车,一路就连吐到了门口,今晚季尘埃是真的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
难得喝那么多酒,今晚也能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