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家一掌都接不住,哪里还有颜面在这里坐下去?
“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了一件江湖奇闻。
抬头看向窗外娇娇月光,满天星辰,轻轻出了口气:
“你放屁!”
莫流则心头一紧,心说这女人好深厚的内力!
当即干笑一声:
“这……正是!”
栖凤山庄安稳至极,自然是不能随随便便跟江然同塌而眠。
到了此时,他脚下一挑,琴匣当即飞起抛向高处。
太过分的,比如要往锅里尿尿那位,就直接废了武功,扔到了落日坪下。
“我可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倒是你……一杯酒就倒也就算了,这一晚上我都不得安生。”
江然一时之间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多大的人了,睡觉竟这般不老实?”
“彼此前后,好似一家人一样,谁要敢当着血刀堂弟子的面,辱及江然,便好似骂了他们的亲生父母一样。
“侥幸能活,那是老天爷恩赐,若是不能活,便是老天爷也懒得救他,自是顺诚天意。”
只等着下一波倒霉蛋的到来。
唐画意顺着他目光看去,眉头微微扬起:
江然笑着说道:“你放屁的声音特别大,你知道吗?”
来得晚,武功高的,看前面有个无名小卒端坐,成为了那座上宾。
只是阮玉青掌影飘忽,并非是什么人想接都能接得住的,莫流只觉得眼前一闪,再低头,一只纤纤玉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可不敢胡言乱语,若是被会首知道的话……”
江然微微一笑,没有作答而是一探手,拿出了背后的琴匣。
“方才那人吓尿了裤子,那尿痕拽出去老长了……”
十月初八!
有的人是为了示好,有的人则是形势所迫。
莫流落地之后,又惊又怒的看向了阮玉青。
“你这话可别说太早……听说大先生已经亲口说过,江然所学的刀法,正是惊神九刀。”
举目望去,满是桌椅,茶香缭绕。
人一多,话就多,说着说着,就是话不投机。
“又岂能到了这会,方才被人抢了?
“更何况,其人有血刀堂护身,轩辕一刀可是好相与的?栖凤山庄也绝非泛泛之辈,有他们在,谁敢强抢焦尾?”
“你找死!”
相比起和江然一起睡,更害怕让她一个人在那种环境之下睡觉。
对视之间,让对面说话这人,如刺在背。
为首的年轻人这才微微皱眉,叹了口气:
“总感觉会首这笔买卖做的亏了……
人却已经到了大石之上。
“他身上的毒,前段时日发作的越发厉害,甚至都下不了床了。
目光却又在场中另外一人身上看了一眼,却是一路跟到了长青府的满盛名。
“这阮姑娘,还真的是……冷美人一个啊。”
赖她什么都好,怎么能赖她放屁声音大呢?
而且,睡着了这也控制不了啊:
直接给打出去三五丈远。
就见一个长条匣子破空而至,身穿青衣,腰间悬着一块叶形玉佩的年轻人,一手按刀,一手背负在身后,飘飘然随风而至,发丝飞扬之间,便已经到了那大石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