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看他一眼:
“怎么了?”
寇勋是秘库看守,闻听此言哪敢再说?
长公主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身边该有的排场还是得有的。
说完之后,却没有等到回音。
当即赶紧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当然也不敢走太远……如果长公主有什么吩咐,喊了一声却不来人,那只怕会有杀身之祸。
寇勋躬身一礼:
“可能是臣疑神疑鬼,总感觉周围似乎有宵小之辈藏匿。
“不过细查之下,却又全无所觉。”
“不知道长公主到来,未曾提前准备,还请长公主责罚。”
她是长公主,哪里能跟个话痨一样,天天跟别人絮絮叨叨?
皇室该有的尊荣,她也得有。
如今天色尚早,长公主想要出行,自然也不可能是一个人单枪匹马。
忍不住伸手便在江然的胸口拍了一下:
“要死了你?吓死了本宫,对你有什么好处?”
“可以少操点心。”
江然坦然答道。
“……那本宫当真是谢谢你了,除了父皇生前为本宫从操心之外,这些年来还没有人为本宫操过心。”
“嗯?”
江然想了一下:
“我把你当朋友……你原来将我当父亲……”
这话对长公主来说实在是太前卫了。
她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种伦理哏。
一直到江然随手拿起了一副画打开,她这才如梦初醒,咬牙切齿的说道:
“就凭你方才那一句话,就足够诛伱九族十遍!!”
“长公主随意就好,嗯,这是谁画的?这么难看?”
“……胡说八道,不懂就不要乱说好不好?这可是大家名作,就这一幅画,万金难换。”
江然撇了撇嘴,随手将这画扔到了一边:
“你说的那封信呢?”
“在这里。”
长公主领着江然,来到了一处角落,随手在墙上按了一下,顿时墙壁上打开了一道暗门:
“这里都是当年过往密函,也不知道为何,会被收拾到这里。
“其实本宫觉得,这些东西全然没有留着的必要……
“嗯?有人来过?”
她说着看了江然一眼。
“何以见得?”
江然眉头微挑。
“本宫离去之前,曾经将这边的东西做了一些标记,如今标记有所变动,显然是有人来过这里,看过了这里的东西。”
长公主说到这里,面色沉吟:
“这些信件密函,放在这里已经许久年月。
“虽然是藏在了暗格之中,但本宫上次来的时候,上面也落了一层细灰。
“可见已经很久不曾有人打理。
“没道理本宫来过之后,就忽然有人勤奋的跑过来收拾了一下。”
江然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