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奕于三楼房舍缓缓睁开了双眼。
不待其起床晨练。
门外便响起杨先安的声音。
“六爷?”杨先安立身于房舍外轻声道。
许奕自床榻上缓缓起身,边穿衣衫边开口问道:“怎么了?”
“侯县令在一楼等您。”杨先安轻声禀报道。
许奕穿衣的手掌微微一顿,口中低声喃喃道:‘侯文鸢?这般早?’
话音落罢,许奕抬头看向房门开口说道:“让其稍等片刻。”
“是。”杨先安答应一声,随即快速离去。
房舍内。
许奕眉头微皱,以其对侯文鸢的了解,此人定然不是那阿谀奉承之人。
既如此,为何天方亮便前来拜访?
许奕微微摇头,将心中疑惑暂且搁置。
简单洗漱后迈步走出了房舍。
......
......
如意楼一楼。
见许奕迈步走来,
侯文鸢急忙上前两步,拱手行礼道:“下官侯文鸢拜见燕王殿下。”
“免礼。”许奕微微点头,视线自空荡荡的如意楼一扫而过。
随即继续开口道:“二楼雅间叙事。”
“是。”侯文鸢答应一声,随即起身跟着许奕走进了二楼雅间。
方一走入二楼雅间。
侯文鸢当即面朝许奕深深一拜道:“文鸢斗胆,求王爷助下洛早日安宁。”
许奕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平静道:“此言怎讲?文鸢且坐下慢慢道来。”
“是。”侯文鸢再度拱手行礼,随即于许奕身前快速入座。
随着侯文鸢的缓缓讲述。
许奕眉头渐渐紧皱起来。
燕地尚武,男儿多豪迈。
然,总是有那么一波人自持本领高强,屡屡以武犯禁。
更有甚者,心甘情愿充当匈奴走狗。
匈奴人来时他们与其里应外合,破城夺财。
匈奴走后,他们携财入山,藏身于燕山山脉,时不时地对过往商队行‘劫富济贫’之举。
自侯文鸢的描述中,许奕真的很难不怀疑这伙人的真实身份。
片刻后。
许奕沉声问道:“此事孙郡守可知晓?”
侯文鸢叹息一声,随即回答道:“自然是知晓的,王爷尚未抵达燕地前,孙郡守曾派兵围剿过一次。”
“然,那群匪徒于燕山山脉中于猕猴无异。”
“着实是难以入手。”
话音落罢。
侯文鸢微微一顿,随即继续说道:“其若仅仅只是劫掠商队倒也好说。”
“派一些士卒多加护送,便可大大减少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