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年时间以来。
并非无‘耿直’官吏谏言正德帝炼丹一事。
只可惜。
凡于朝堂之上提及炼丹一事的官吏。
事后无一不以他由抄家流放边郡。
到后来。
满堂文武竟无一人再敢于朝堂之上提及炼丹二字。
......
......
皇城紫宸殿御书房内。
就在正德帝面色极其复杂地眺望着御书房外的狂风大作之际。
黑压压低沉似随时欲坠的天穹中忽然再度闪过数道闪电。
数息后。
道道沉闷天雷紧随其后地炸响于长安城上空。
点点黄豆般大小的雨滴紧随其后坠入大地。
于干燥的大地之上激起点点雨花。
短短三四十息的时间。
紫宸殿外便已然再难寻一处干燥之地。
正德帝立身于紫宸殿御书房外。
面色极其复杂地望向被雨水彻底打湿的大地。
不多时。
正德帝面上复杂之色渐渐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则是略显狰狞的坚定之色。
“朕贵为大周天子!”
“自登基以来!”
“逐匈奴!取西域!平南越!征高句丽!”
“朕以一世之力!立万世之功!”
“朕只不过是令一群贱民为朕入海取些入丹之引而已!”
“朕只不过是想要多守护这大好河山以及天下黎民百姓几年而已!”
“朕上对得起天地良心!”
“下对得起黎民百姓!”
“朕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啊?!”
“缘何反朕?!”
“缘何反朕啊?!”
“刁民!”
“一群刁民!”
正德帝死死凝视着狂风大作、暴雨疾疾的紫宸殿御书房外。
面色渐渐愈显狰狞之色。
口中更是不断地低声质问道。
似是欲借狂风大作、暴雨疾疾之天,将心中烦闷与不满通通发泄一空般。
......
......
就在正德帝独自于紫宸殿御书房内,借狂风大作、暴雨疾疾发泄心中烦闷与不满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