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许奕略作定神,随即沉声下令道。
“是。”
问心首领答应一声,随即快速转身走出中军大帐。
不多时。
为首云中问心紧随问心首领行至中军大帐内。
“云中问心,拜见主人!”
云中问心方一走进中军大帐,连忙面朝身披黑漆顺水山文甲端坐于上首太师椅之上的许奕郑重拱手行礼。
“免礼。”
“何事通禀。”
许奕微微摆手,随即开口问道。
“回主人。”
“鸣狐山巨变。”
“此乃鸣狐山问心以及征北将军所书。”
云中问心快速自怀中取出数封书信,随即双手高高上举。
问心首领见状连忙上前接过书信,随即快速双手转呈予许奕。
许奕自问心首领手中接过书信。
随即快速拆开李凌所书书信。
伴随着书信缓缓展开。
数月以来漠北鸣狐山所生诸事一一浮现于其眼前。
自第二次被匈奴左谷蠡王佐敦围堵于鸣狐山后。
数月以来,李光利与佐敦几乎三五日一小打,十天半个月一大打。
交战频率虽高。
但因李光利占据着地利优势。
每每交战李光利皆不落下风。
但成也地利,败也地利。
鸣狐山虽易守难攻。
但自进入春季以来。
佐敦等人时不时地便会放火攻山。
因李光利早早地便在营寨数里内坚壁清野,修建隔离带等因故。
火攻对李光利部自然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但鸣狐山上的‘土著’们却因此遭了殃。
数次火攻过后。
鸣狐山上的周军已然被彻彻底底的‘坚壁清野’。
自山中获取食物与药材的可能性几近于无。
当时间悄无声息地进入阳春三月后。
鸣狐山上的周军数量已然自近两万人缩减至了一万三千余人。
而伴随着周军士卒的不断牺牲。
鸣狐山上的粮食储备自然而然地愈发坚挺。
据李凌估算。
若长此以往下去。
鸣狐山上的粮食储备至少可坚持到五月上中旬。
甚至于极有可能坚持到五月底、六月初。
然而,粮食储备虽愈发地坚挺。
但与之相对应的草药储备却是与日俱减。
李凌与三月十一日书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