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奕神情漠然地自太师椅起身,随即不徐不疾地行至紧闭的窗台旁。
伴随着紧闭的窗台渐渐展开。
缕缕清风瞬间穿过窗台,迎面抚来。
许奕腰背笔直地立身于大开的窗台旁。
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边仅剩些许血红的残阳。
而其深邃的目光中则布满了道道冰冷杀机。鲳
不知过了多久。
西方天幕中的最后一抹血红黯然散去。
夜幕于这一刻彻底降临。
承运殿偏殿书房内。
立身于浓浓夜幕中的许奕渐渐闭上了酸涩的双眼。
数十息后。
许奕再度睁开双眼,随手闭合了大开的窗台。鲳
随即轻车熟路地行至书案旁。
不多时,点点星火渐渐照亮了大半个书房。
许奕行至太师椅前安然入座。
随即微闭双眼静待望月楼文会落幕。
......
......
戌时近半。鲳
夜色渐浓之际。
死一般寂静的承运殿偏殿书房外终迎来些许声响。
‘咚咚咚。’
“六爷。”
杨先安身着一件燕王府属官袍立身于紧闭的房门外。
“进。”
紧闭的房门内,许奕缓缓睁开双眼,望向门窗上浮现的人影。鲳
“是。”
得到应允后,杨先安略正衣衫随即轻轻推门而入。
“此番文会如何?”
待杨先安行至近前,许奕开口问道。
“回六爷。”
“此番文会共募得粮食三万两千石。”
杨先安略作定神拱手相答。鲳
‘三万两千石。’
许奕闻言低声喃喃道。
此番文会燕王府出粮万石。
朱家、樊家分别出粮七千石与五千石。
这也就意味着沮阳城内除朱、梵两家外。
其余大大小小的世家大族、豪强乡绅们共出粮万石。
许奕沉吟数息,随即开口吩咐道:“自明日起,王府谢绝一切宾客。”鲳
“府上属官、仆从等,除手持特许令牌者。”
“余者一律不得外出。”
“与此同时。”
“传令辛思玄、屈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