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而带来的风险亦是成倍地增加。
也正因此。
自进入冬季以来,沿海各郡县频频爆发造反之事,且规模一次较之一次大。
但好在。
沿海各郡县每每都能及时平叛。
片刻后。
李少君与十八位弟子缓缓退出了养心殿。
早已于养心殿外恭候多时的詹竹见状稍稍活动了活动已然麻木的双腿。
随即弯腰走进养心殿。
「陛下。」
詹竹行至正德帝身旁躬身行礼道。
「命人好生看着。」
正德帝闻言微微点头,随即转身朝着偏殿御书房行去。
「遵旨。」
詹竹闻言心领神会地再度躬身行礼。
随即默默退出了养心殿。
身为跟随正德帝多年的掌印太监。
詹竹自然格外地清楚正德帝口中的命人好生看着并非是看着这偌大的养心殿。
而是好生看着今晚的兴庆宫,以及好生看着那位......
......
......
片刻后。
皇宫养心殿偏殿御书房内。
正德帝面无表情地端坐于龙椅之上。
深邃的目光静静地望着身前御桉上平坦开来的一封奏章。
那早已摆放多时的奏章上至今仍未着丝毫朱批。
显然此奏章并未经过内阁之手。
而是直达天听。
而能有此殊荣的奏章要么出自于边关藩王、封疆大吏之手,要么便是出自于八百里加急。….
除此之外。
若无正德帝刻意点明,其余奏章皆需先行呈至内阁。
经内阁阁老筛选掉部分无意义奏章以及些许鸡毛蒜皮小事的奏章后。
其余奏章在内阁阁老们交替给出处理方案后方才会呈至正德帝面前。
即使这般。
正德帝每日里仍需处理百余封奏章。
不知过了多久。
许是一刻钟。
又许是百余息。
正德帝自平铺的奏章中挪开视线。
随即微微侧首望向燕地所在方位。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