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徐正贵无言深深叹息一声。
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方才许奕之言。髀
不知过了多久。
许是一两刻钟。
又许是百余息。
徐正贵缓缓转身面朝荒山上的那道身影重重地双膝下跪。
‘咚~!’
‘咚~!’
‘咚~!’髀
“贵,谢燕王殿下点醒之恩。”
徐正贵重重三叩首。
随即起身看向身旁朱庆雄。
“朱县令,就此别过。”
徐正贵拱手行礼道。
“徐县令何去?”
朱庆雄面色微变,生怕徐正贵想不开寻了短见。髀
“在其位谋其政。”
徐正贵伸手一指不远处井然有序的河堤。
“此间事了,贵便会主动上书请辞。”
“但现如今,贵仍为雊瞀县令。”
“自当行县令该行之职。”
徐正贵满脸严肃道。
......髀
......
荒山之上。
许奕背负着双手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下方河堤。
伴随着其一道道军令的下达。
以及三千余王大营士卒的高效执行。
自河堤东段滚滚而出的洪流已然初步可控。
剩下的无非是时间问题罢了。髀
与此同时。
原本呈一片混乱的衙役、县兵、民夫们稍作歇息后。
经王大营中低层军官组织、调度后初步焕发出不一样的色彩。
自荒山向下望去。
只见河堤处处处透露着一股令人心神舒畅的井然感。
就在许奕细细观察着下方河堤时。
汪敬伯悄无声息地自河堤处折返而归。髀
“王爷。”
汪敬伯行至许奕两步外低声抱拳行礼道。
“说。”
许奕开口应道。
“是。”
汪敬伯答应一声,随即一五一十地将方才所探道出口来。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髀
徐正贵、朱庆雄二人离开荒山后的一举一动皆被‘许奕’尽收眼底。
待听闻徐正贵离了荒山后并未折返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