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方才会对市井百姓的心思格外地明白。
故而方才会定下一两四钱一石,这一市井百姓心理极限的价格。
但很可惜。
家仆永远是家仆。
其位卑而又言轻。
刘家米粮铺前。
见刘财面带异色,久久未言。
刘三少爷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极其明显的不悦之色。
“怎么?”
“莫不是真以为被我爹赐姓,便真是我刘家人了?”
刘三少爷面带不悦之色,阴阳怪气地讥讽道。
“不敢。”
“小的不敢。”
刘财闻言瞬间回过神来,额头处再起密密细汗。
“既然不敢!为何不言!为何不听话照做?!”
“难不成你还真想代本少爷拿主意?!”
刘三少爷厉声呵斥道。
“小的这便去做。”
“小的这便去做。”
刘财闻言连连拱手答应道。
“这才像话嘛。”
“记住了,做仆从便要有个做仆从的样!”
“行了!其他铺子本少爷便不去了。”
“等会你去跑一趟。”
“以后若是再有事端,第一时间去红袖招寻本少爷。”
刘三少爷满脸不悦地讥讽道。
话音落罢。
不待刘财再言。
刘三少爷径直地朝着古色古香马车行去。
“小的恭送三少爷。”
刘财悄无声息地深呼吸数次,随即快步行至古色古香马车旁,恭敬行礼道。
“小的恭送三少爷。”
三名伙计见状连忙有样学样道。
不多时。
刘三少爷乘古色古香马车彻底消失于粮仓街外。
“掌柜,咱们咋办?”
待马车彻底消失于粮仓街后,一伙计壮着胆子低声开口询问道。
“还能怎么办。”
“我去通知其他掌柜。”
“你去后院把弟兄们都叫出来。”
“留两三个人看好铺子。”
“剩下的全都给我去街上拉人。”
刘财满脸苦涩地开口回答道。
‘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