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黑暗中的黎明

“我很抱歉让你失望了，如果你失去了对我的希冀，请你对他人依然保持这份希冀，爱你，现在，直到永远，瑞秋。”阿尔弗雷德继续把这封信给看完，本来露出光亮的黎明，依旧是那么的黑暗。

欧阳询和韦恩都累了，两人坐在大厦的高层，看着窗外灰蒙蒙的的天空，一切都不在他们的想象之中。

“我去睡一觉，韦恩，你也已经很累了，去休息吧，已发生了的时候是没有办法扭转的。”欧阳询带着特别沉重的心情拍了拍韦恩的肩膀。

阿尔弗雷德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过来，“我做了点早餐，还有你爱喝的咖啡。”看着韦恩没有反应，阿尔弗雷德本想悄悄的转身，给他一点空间，一点安静，可是还没走两步了，就被叫了回来。

“阿尔弗雷德。”韦恩用特别虚弱的声音去叫他，“我在呢，韦恩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我现在很难过，我觉得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她吗？”

“这不是我的初衷，我本来只是想引导人们能够向善，并不是现在的疯狂和无穷无尽的死亡。”韦恩对自己的做法感到了深刻的怀疑。

“你要知道，你确实是启发了这些人，只是用的方法不一样罢了，事情在成功之前总是需要牺牲的代价的。”阿尔弗雷德用一个长着的身份安慰他。

“可是，瑞秋。”说着说着，自己都要哭了。

“你别难过，孩子，你做的事情并没有错的，瑞秋认同你所认同的东西，我们所认同的东西。”阿尔弗雷德弯腰捡起地上的蝙蝠侠的帽子，递给了他，“你要相信，哥谭需要你。”

“其实，哥谭需要一个真正的英雄，可是我却让他被那个小丑炸的丢掉了半条命。”布鲁斯说道。

“所以啊，现在，更是需要的你的时候啊，你要坚持下去。”阿尔弗雷德安慰他说。

“阿尔弗雷德，你知道吗，她本来是等我的，丹特还不知道，他永远不会知道。”阿尔弗雷德本来想把那封信交给他的，可是听到他这么说，却又于心不忍。

伸手拿走了放在早餐盘子上的信，“那是什么？”韦恩看他拿着那封信问他。

“以后再说吧。”

“那个缅甸丛林里面的罪犯捉到了吗，最后？”

“抓到了。”

“怎么抓到的？”

“因为我们防火烧了整个丛林。”

医院里昏迷已久的哈维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脸上焦灼的疼痛让他有点难以忍受。

他一睁眼，就看到桌子上摆着自己送给道斯的硬币，他伸出手，艰难的去触碰到那枚硬币，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着它，然后又紧紧的攥住，仿佛看到了道斯，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痛苦。

“对于瑞秋，我很抱歉。”戈登过来探望他，“听医生说，你一直不愿意用药，自己在承受着这份痛苦，还说，你拒绝植皮手术。”哈维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此时此刻，他不想见任何人。

“还记得你们当时给我起的外号吗？”哈维弱弱的说着。

戈登犹豫了一下，并不想说出来，“说出来！”哈维大声的凶他，逼着他说出来。

“两面人，哈维，是两面人。”戈登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

“那我为什么要隐藏我的真面目呢。”戈登被他这么淡定的样子，吓得不轻，只能弱弱的说了句，“我很抱歉。”

“是沃尔茨去接你的，还有其他人吗？你知不知道是谁去接的瑞秋？哈维，我得知道我身边可以信任的人还剩下几个。”一提到这个，哈维就特别难过的把脸转了过去，尽管哈维是那么的不情愿，戈登还是要把这件事情问清楚。

“现在怎么愿意听我的了。”哈维虚弱的说。

“我很抱歉，哈维。”哈维突然把他的脸转了过来，面部的皮肤已经被烧的没有的形状，都是灰色的结痂，嘴巴的部分，脸牙齿都能看的出来，眼球周围的皮肤也被烧的所剩无几了，突兀的眼球，让人看了就觉得毛骨悚然。

“真的是很疯狂的举动啊。”戈登刚从病房里面出来，就有一个人嘲笑他。

“要不是你把小丑放了出来，这个情况也就不会发生了。”戈登丝毫不想理他。

“我知道小丑在哪里。”

“你们听着，一定要封锁小丑可能逃跑的全部路线。”戈登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赶紧集结手下的人去把小丑重新捉拿归案。

“你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个神经病吗。”一个黑帮大哥带着几个自己手下的小弟，去小丑的基地找他。

小丑坐在一堆现金堆砌而成的纸币上面，刘被绑在了最中间，“我告诉过你了，我言出必行的。”小丑特别得意的对他说。

纵身那么一划。小丑从一堆纸币上像玩滑滑梯似的划了下来，沿途的纸币撒了一地。

“对了，小丑，你要怎么处理这些纸币啊。”为首的问他。

“这个嘛，你待会就知道了，我的想法向来都很简单的。”小丑给了他一个神秘的微笑。

“我比较喜欢，呃，炸药吧，火药啊，还有汽油什么的。”小丑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自己的喜好。

话刚一说完，他身后的人就拿着一桶汽油，往这样纸币上拼命的倒了下去，惊的这个说话的人顿时哑口无言，觉得小丑就是一个疯子，这么多的现金居然就这样烧毁了。

“搞什么啊你。”那人上前想要阻止他。

小丑伸出一只手，阻拦了他，“哎，哎，哎，你别过来。”然后继续拿着油桶往下浇油。

“你知道他们的共同点是什么吗。”那人给了他一个白眼，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因为他们便宜啊。”

“这是我们难的的机会，这一次，刘必须要或者，至于那个小丑，就无所谓了。”戈登吩咐他的属下相关的注意事项。

“你说，你向来说话算话的。”仓库里，汽油还在不断的浇湿着这对钞票。

“是的。”小丑拿出他惯用的到，一边在他的脸上滑，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