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回归现实

“你在乎正义吗，布鲁斯，还是只是在乎你眼前的感受，没错，这座城市实在腐朽，他们以为经济危急已经过去了，但是其实并没有。”

布鲁斯静静的听着，“相反，现在的情况比以前的更加的糟糕，法尔科尼让整个城市都充满着毒品和犯罪，他们残忍无道，逼着更多的人成为下一个奇尔。”

“法尔科尼或许并没有亲手杀死你的父母，但是他却是毁掉了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你父母所做的一切，象征的一切。

“你还要去感谢他吗，那你去吧，反正大家都知道他到底在那里。”道斯示意了一下窗外的那个房间。

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危险而又不可靠近。

“所有的人都崇拜他，只要他继续将所获得的一些财富送到坏人的手里，让好人经历磨难，那应该没有多少人想动却动不了他吧，像你父母那样的好人，已经消失了。”道斯一直盯着他的眼睛，让韦恩不敢直视她。

“如果这个城市里的好人都向他妥协，那么这个城市多半是没有救了。”道斯遗憾的说。

“瑞秋，你知不知道，这么些年以来，我都想杀了他，是他毁了我的家庭，我的人生，我恨他，恨他入骨。”韦恩靠在座椅上，缓缓的吐露自己心里想的东西。

“但是现在没有机会了。”韦恩拿出了自己已经藏了很久的枪，瑞秋有点惊讶的看着他，瑞秋没想到，韦恩真的有这种想法，现在他们俩的立场几乎是对立的。

瑞秋本来只想让韦恩冷静的思考一下，才带他来到这个地方，但是看到枪之后，事情本来的样子连性质都发生了变化。

瑞秋直接就给了他一个耳光，“你父亲会以你为耻的。”

两人对视了一下，韦恩推开了车门，去了一个让自己这辈子都可能后悔的地方，在这个地方，他受尽了屈辱。

他愤怒的扔掉了手中的枪，鼓起勇气去找了法尔科尼。

法尔科尼的保镖搜了他的身体，“你来我这都不带枪的，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韦恩被推着坐到了法尔科尼的对面，“其实你给我写张感谢信就好了，不用亲自来拜访的。”

“我不是来感谢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害怕你。”

“只有认识我的人才会害怕我，孩子。”

“看看你的周围，有法官等一些有权利的人，你信不信就算我打爆你的头他们都不会说什么。”法尔科尼拿出了枪对着他。

“这些就是权利买不到的东西，这是恐惧的力量。”法尔科尼示意了一下周围的手下。

他们把韦恩打了一顿，像丢垃圾一样的丢了出去。

在这次谈话中，韦恩似乎更加的认清了这个现实，一切都不是他想象的样子。

“你以为你失去了父母就认识到了世界的黑暗，其实远不止如此，你是这座城市的娇子，所以请不要把你的怒火发到我这里来好吗，你会付出代价的。”法尔科尼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回荡。

“你根本就没有尝过绝望的滋味。”这些话不断的在他的脑子里回荡。

“你应该多给一点小费。”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站在不远处，看到韦恩被赶出来的时候说，老人围在一个破破烂烂的火炉前取暖。

从地上爬起来的韦恩，顿了一下，走向了他。

他上去就把老头的帽子扔进了火里，老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对于韦恩这种粗鲁的举动，也没有发太大的火。

韦恩拿出自己的钱包，把里面的钱抽了出来，递给了老头，把自己的钱包一头栽在了火里，“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头不解的问他。

“没什么意思，买你的衣服。”

“你确定吗，这么好质量的大衣。”老人特别开心的结果韦恩脱下的外套，兴高采烈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韦恩穿上老头的破烂衣衫，“穿上这件衣服，可能会有很多人来找你。”

“都会有谁。”

“全世界。”韦恩丢下这几句话就转身走了。

故事快讲到结尾了，欧阳询也打扫完了屋子，两人坐在地上，作为一个听者，欧阳询一眼不发的听者韦恩的故事。

“那后来呢。”欧阳询问他。

“后来，我去了亚洲，身无分文，第一次感受犯罪，第一次偷东西，没有了家族的庇佑，我就什么都不是，一切都得靠自己了。”

“在那期间，我才真正的感受到绝望，每次我去都别人东西的时候，刚开始还会觉得对不起他们，后来迫于生存的无奈，对于这些事情也已经习惯了。”韦恩叹了一口气。

“我当时已经失去了判断是非的本能了，再一次团伙作案的时候，被亚洲警察逮捕了，在监狱里度过了好多年。”韦恩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在监狱的那段日子里，我看见了人世间我认为的黑暗，好在我平时也会健身，对于他们的欺凌我还都勉强可以应付。”欧阳询认真的听着。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呢。”欧阳询再一次提出了疑问。

“再一次聚众斗殴后，有一个人突然来到了我的监狱，对我说了一段话，他说他可以救我，我按照他的话去做了，虽然我最后烧毁了他的房子，但是在我看来，他仍旧是我的朋友，他教会了我好多东西。”韦恩似乎在回忆那段时光。

虽然每天都会很累，但是每天都会有所收获，他并没有把复仇当做自己变强大的动力，虽然首领每天都会给他灌输类似的思想。

“首领告诉我很多事情，比如关于复仇，也许在听证会以前，我一直都认为复仇是一个非常正确的觉得，但是自己从我自己也当了罪犯之后，很多事情也想清楚了。”韦恩说道。

“就当他们要我加入阻止的时候，我毁了他们的老巢，回到了哥谭这个城市，我想拯救这里，但是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以的，伙计，你会帮我吗。”韦恩看着他。

欧阳询点了点头，伸出了手，“你好，韦恩，我叫欧阳询。”

韦恩庄重的握住了他的手，他是他的第一个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