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恪这插科打诨的嬉笑,柳妙清顿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是啊!!
人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陪在自己最亲的人身边。
和自己亲密的人在一起的时光,才是最幸福的。
便胜却人间无数!
沉默了许久后,柳妙清突然道:“只要殿下愿意喝,妙清情愿每天都为殿下做!”
“而且……”
“就算是妙清真的离开了殿下,也会教会侍女们做的。”
“保证,让殿下能每天都喝到。”
听到这里,李恪突然愣了一下。
然后便察觉到柳妙清今日的神色好似有些不太对。
“一定是有什么!”
“妙清一定有事瞒着我!”李恪如是想到。
李恪于是便将双手扶正在柳妙清的肩膀之上,让柳妙清双眸与自己四目相对。
问道:“妙清,你跟我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你今天说的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呢?”
“这话怎么这么奇怪呢?”
“妙清,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终于,在李恪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中,柳妙清终于是败下阵来。
于是如实的回答道:“殿下。”
“妙清就是……”
“就是有些怕。”
听到柳妙清的话,李恪皱了皱眉头。
继续逼问道:“妙清,有什么好怕的呢?”
“是不是在我这天策府上住的不舒服啊?”
“如果在天策府住的不舒服,在长安郊外我还有一处雍庄田园之地。”
“咱们可以去那住。”
听到李恪的话,柳妙清摇了摇头道:“殿下,不是的。”
“是因为……”
“刚才,我刚刚要为殿下送粥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您的话……”
“妙清都听见了,”
“那谢家的家主,是不是在逼迫殿下您不要妙清了?”
柳妙清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动情地说道。
李恪还是第一次见到佳人的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人心疼。
看着柳妙清那有些委屈的样子,李恪不禁心疼地将其搂在怀中。
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傻丫头,你想的太多了。”
“怎么会呢?”
“我李恪怎么舍得让你这么好的结发妻子给放走呢?”
“我想爱都来不及呢!”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我李恪真的做了,那今后我李恪怎么还有脸去幽州呢?我怎么能有脸去见幽州的父老乡亲们呢?”
“他们幽州的父老乡亲们,可是眼睁睁看着我李恪将你接走的。”
“这样的丑事,咱可不能干。”
“咱也干不出来,太磕碜人了。”
“他谢玄倒是打得好主意,可是我李恪又岂是他能掌控的?”
向柳妙清解释完之后,
李恪又换了一种霸道的语气调笑道:“而且!我李恪不仅不会送你走,你柳妙清这辈子也休想离开我!”
“妙清,你是我李恪认定了的人,这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