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还没有感觉到林月的不悦,点头说道:“可不是,基本每个月都要死一个人!”
林月怒道:“为何不上报与我,为何不让工部的人提交改路的方案!”
知县被林月凶了一下,他还有点委屈,甚至觉得林月没有给他面子。
“您贵人多忙啊,我们这种小小知县怎么敢找您啊,节度使不过多说您两句,就被您革职了。再者,这条路在这里多上百年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林月气笑了:“什么叫做没有办法?办法都是想出来了,你不动脑子,怎么想出来!你少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要是今日/本县主没有路过这里,你想怎么做?”
知县也很委屈:“县主您对我生气好没有道理,这马车又不是我安排,这老太婆非要在这个点走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林月也不想在大马路上跟他争辩。
林月:“开堂审问,本县主亲自来看!”
知县还不甘不愿。
“您想看就看呗,我还能说什么!”
林月看着知县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她真的给气笑了。
原本没有打算动知县,毕竟她还没有找到知县的合适人选,现在看着知县不做人,这样的知县在岗位一天,整个浙海就多了不少的冤案。
现在想想看,这个知县还是在她眼皮子地下,浙海还有几处小县城,哪里的知县又该如何嚣张呢。
林月看着知县把人都带回衙门了。
林月直接让人去找大夫,一路跟去衙门。
这两位驾驶马车的公子家中有点富裕。
他们的父母都找人来了。
其中还有林爷,林爷是受人所托过来。
他看到林月时候,还是说了两句好话:“那两条路当初建的急了一点,没有弄好,车子一左一右的行驶过来,是看不到前方的人。这事还真的不能怪他们。”7彡筗彣網
林月:“我记得当初林秉恩还在当任知府时候,曾经规定过,在那条路上不准快速行驶,马匹一律慢步而过。林爷也觉得他们要是慢步而过,还看不到前方的人吗?”
“难道真要他们杀人偿命吗?她是一名老太,要赔上两条年轻的性命,这怎么都觉得太过无情了吧。”
林月:“杀人本来就该偿命,大祁律法里面也说了,肇事杀人,都要判刑。”
林爷看着林月态度坚决,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林月说了真么多都提大祁律法,要是那家人不告了,是不是这事就了了。
要是把双方都安抚好了。
他们两位公子也就无需坐牢了。
林爷回去跟两位公子家人说了他的想法,两位家人一听这话,就大包小包的礼物提上门来,还跟他们真挚的道歉了。
浙海的富人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态度,都是林秉恩惩治之下,他们才有这样畏惧之心。
林月作为林秉恩的姑姑,肯定性格跟林秉恩差不多,他们哪里敢违背林月啊。
林月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谈的。
其实这件案子没有什么好查的,大体都问过去,就是两位公子驾车太快,把老人给撞了。
要是没有老人站在中央,这撞马车就只有他们两位公子了。
林月并不是想要和稀泥,是这三方其实都有过错,这老太婆也是一身的病痛,她的病啊,为拖累了家里人,林月怀疑,她也有自杀的念头。
现在两位公子给予她的家人金钱补偿,林月再讹那两家人一笔银子作为修路的银子。
想必会慰藉老太太在天之灵吧。
林月把道路图拿出来一看,这一看还真的是,简单到可怕,好在衙门中藏着以前建设城中道路的分布图。
林月有让人实验了下,两遍密集的居民楼把驾车的人眼睛挡着严严实实,这条路其实是往东南街口的必经之路。
东南街口并非太过繁华,是普通老百姓最多的街道。
林月看了一夜的分布图,又拿着舆图对比,后来这才算出来,要扩充马路,就得把中间的居民楼全部都拆了,要是他们都拆了,这些人要住在哪里,要如何补偿与分配呢?
林月是不可能让他们迁途,虽然不远处有个刚建好的城镇,继续打量百姓迁移过去,但是林月就不干。
这些人都是林月的财富,她凭什么要把自己的百姓往那边移,再者说了,那边的知府也没有找她商量。
林月并不知道,那刚建好的城镇是胥王,也就是牧呈宣老爹的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