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忻看着她这么久都没有提到自己的难处,他叹了一口气:“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遇到困难怎么不跟我我说呢?我虽然人不在这边,可是总督府有任何消息,我都会知道。我等着许久,偏你一个字都没有说。”
林月:“我就是要看看你的诚意。”她嘴硬。
秦北忻:“之前用我的名号去恐吓别人,用的得心应手,怎么真的出事反倒是不会用了。”
不是不会用,是真的怕了。
真的很怕。
她很多时候出事都是在秦北忻这边出的事情。
“月月,有客人在,怎么不叫我?”牧呈宣突然走进来,一副男主人的样子,然后就这么坐在林月身边,对着秦北忻扬唇一笑:“秦总督。”
秦北忻自然是认得此人,不是在浙海看到,是在京城皇宫聚会上。
胥王世子。
“胥……”
牧呈宣抱拳打断秦北忻的话:“在下,牧呈宣,现在在县主手下当校尉。”
秦北忻顿时明白了什么。
“哦,牧校尉,我们可有几年未见了?”
牧呈宣笑道:“五年未见,当初我可是救过秦总督一命。”
林月觉得好笑,这个秦北忻怎么老被人救。
秦北忻端起茶盏问道:“月月不好奇,我与他在何处相见?”
林月:“这是你们的事情。情况如何?”
牧呈宣闻言蹙眉:“很难供,粮草不足,我下来打算把粮草运上去。”
原本是打算几日就能把土匪窝打下来,结果脱了这么久时间。
牧呈宣看向秦北忻:“听闻秦总督的贵公子如今在月月府上养着呢。这是得知月月有难,前来帮助?”
林月没有开口,反倒是牧呈宣开口。
秦北忻又看了一眼牧呈宣和林月的姿态,他皱了皱眉头:“你跟霍弋和离后,怎么又找了一个这样德行的男人。”
什么叫做又找了一名。
好好的霍弋又哪里惹到他呢。
“也比某人好,至少不会把自己夫人感到尼姑庙,然后把自己小妾气跑了。”
秦北忻脸一下黑了。
牧呈宣才不会怕他呢,反而挑衅看着他。
秦北忻不想跟牧呈宣一般见识,这人嘴巴一直很贱。
要是跟他计较,他早就气死了。
秦北忻忽然间从怀里掏出一面令牌,丢给了牧呈宣。
牧呈宣看着手中的令牌,他有点惊讶:“你居然把你的虎骑队给我?”
秦北忻怒道:“什么给你,是借给你,不,是借给林月。”
牧呈宣:“……不管如何,谢了。”
这一句道谢,秦北忻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什么时候他都能替林月开口了。
牧呈宣知道自己不是吃醋的时候,他拿着令牌就直接走了。
趁早把那一批土匪剿灭了,林月也能早点安心。
牧呈宣走后,秦北忻语重心长道:“天底下有那么多男人给你挑,你怎么挑个最差的。”
他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算什么,还有她林月找什么样的男人,什么时候轮到他指手画脚了。
“我就觉得牧呈宣挺好的,公事私事分得清。”
秦北忻:“林月,我们认识十来年,怎么也算是半个家人,我这是关心你。”
林月知道他的好意:“秦总督,麻烦你把你的妻子找回来,再来跟我说这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