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风淡云轻地欣赏着两岸的风景，李清然坐在季染对面，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了很久。

“季秘书，你是什么时候做秦总秘书的？”

李清然一门心思都在套季染的话。

“不久前，还不到一个月。”

季染收回欣赏风景的视线，如实回答。

“才这么点时间，秦总就带你出来出差。看来，他挺看重你的。”

李清然低着头，语气有点酸。

“李小姐怕是有什么误会。我就是总裁办一个普通的秘书，出差是秘书室统一安排的。”

季染撇清和秦林城的关系。

“李小姐如果要问秦总有什么喜好，恐怕也找错了人。因为我对秦总，也不是很了解。”

李清然不太相信。

“那昨天开会的时候，秦总为什么跟你说悄悄话？”

靠的那么近，旁若无人地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几乎是耳鬓厮磨。

“秦总只是告诫我，以后开会专心点。”

季染这么说，李清然一时半会也找不出什么破绽。

只是普通秘书就好。

李清然对季染的防备和敌意，一下子褪去大半。下船的时候，还主动挽起季染的手。

她们到了一处茶楼，李清然提前订了位置，穿着旗袍的茶艺师，将她们带到包厢。

季染不太喜欢这个环境。

和商瑾珂约她见面的茶楼，有几分相似，高档富贵，与她格格不入。

“季秘书不喜欢这里吗？”

李清然将沏好的茶，放到季染面前，茶香四溢。

“李小姐学过茶艺？”

“从小学的。”

名门千金总是有钱有闲，学这个学那个。她们学这些的时候，她还在为生计奔波。

“秦总有女朋友吗？”

李清然抿了一口茶，羞怯地问。

季染指尖抚着晶莹剔透的杯子，看着眼前春心芳动的女孩子。

“李小姐很喜欢秦总？”

李清然点点头：“很多女孩子，都喜欢秦总吧。”

季染淡然一笑：“那秦总有没有女朋友，对李小姐有什么影响呢？他有女朋友，你就会放弃？”

李清然咬着唇：“你其实知道我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她想问的，无非是秦林城喜欢怎样的女人。

“李小姐，秦总的私事，我不是很清楚。就算我清楚，也不能告诉你。毕竟，秦总是我的老板。”

“季秘书应该知道的挺多的。”

李清然也不傻，除了不擅长经商，其他事情上，她还挺聪明。

“季秘书，要不你开个条件吧。要怎么样才能透点消息给我。”

她敢擅作主张带她去秦林城的房间，说明她不是很怕秦林城。不像那位男秘书，怕秦林城怕的像什么似的。

“我真的不清楚，李小姐怕是问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