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干什么去?”
“外面的人可都在搜寻你,且你的伤还没好,不如在我这住几日,把伤养好,再走也不迟。”
“我这里,空房最多。”
安柒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小鱼。”
“嗯?主子。”
小鱼在院子里正晒着草药,听见主子叫她,放下手中事,过去。
“你就在看着这位公子,免的夜里发烧,亦或者伤口发炎。”
“哦。”
几天后
“他还没回来吗?”
百里酥执笔在纸上写字。
“回王爷,没有。”
房间出现一个黑衣人。
“哦,你下去吧。”
百里酥轻轻皱起了眉头。
他现在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受伤了没有?
皇宫戒备那么森严,他怎能还回来,自己也真是的。
想这干什么。
回不来,就回不来呗。
本来让他去的时候,就考虑过,想他干什么。
百里酥即使是这样想着,心中也莫名浮起了惆怅。发现了这一点,百里酥更加烦躁。
不就是一个暗卫嘛。
值得自己烦心嘛。
回过神,百里酥才发现笔尖的墨滴滴答答染透了纸张。
随即放下笔,换了张纸,再提笔,百里酥望着纸张慢慢出神。
想到他写字时的模样,以及写错之后的窘迫和恼羞,便在不自觉之下,笑出了声。
后知后觉,自己又在想他。
百里酥集中注意力,练字,却没料到,自己一次一次写下的,出现在笔尖的全是他的名字。
“柒柒。”百里酥抚着纸张上的字,眼里带着温柔。
她感觉,自己好像沦陷了。
“管家,备马车,去皇宫。”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就把他带回来,慢慢宠着。
“是。”
皇宫里。
“公子,你怎么下床了?”小鱼放下手中的草药,过去扶住他。
“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想也该走了,已经在这叨扰你们多时了,这些天多谢你们的照顾。”安柒捂着受伤的肩膀,向她们道谢。
“公子,保重。”
凝音坐在院子里,正在翻晒着草药,见到这一幕,也没有阻拦。
“保重。”安柒一个跳跃,上了房顶,渐渐走没影了。
“主子,你”
“小鱼,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这行不通,不仅可能会被抓,还有可能会连累了那位公子。”
“快过来,帮我晒草药。”
“主子,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啊。”小鱼过去,郁闷道。
“有些事,并不是看着简单,他就一定简单,别郁闷了,今晚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油焖鸡。”
“谢谢主子。”听到这句话,小鱼果然开心了起来,一边晒药,一边叽叽喳喳的在凝音旁边说起话。
“臣拜见皇上。”
百里酥行礼。
“你来干什么?”
皇帝本来就心情不好,看到他,连敷衍都懒得做。
“回皇上,听说大皇子遇刺,皇后病倒,至今都为找到凶手,臣特地前来为皇上分忧解难。”
百里酥挑明了说。
“哦?真是一片孝心啊。”
皇帝表情阴郁。
黄鼠狼给鸡拜年。
说不定凶手就是他派去的。
不过是个贱(河蟹)人生的贱(河蟹)子罢了。
“那朕倒是要听听,你有什么法子能抓住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