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敏笑道:“有你这句话就行,其实事情更多还是兰草在做。”
“她做事不错,可管不住悦悦和程程,还是多亏您费心。”
舒敏听得心头舒服,摆摆手道:“不辛苦、不辛苦,含饴弄孙也是乐趣。澜澜,你去了沉着答辩就是了。肯定没问题的,妈对你有信心!”
“嗯。”
程澜飞过去的时候,把肖晚也带去了。
林爷爷知道凌家的事后,找高战清和方真打听来着。
他隐约记得有那么一家,但是没打过交道。
高战清想了想,“老凌啊,很有原则,但是又不失变通的一个人。那家子家风不错!关键那十年,没害过人、踩过人。”
林爷爷点头,那就行了。肖晚都27岁了,再是强调晚婚晚育,也该找对象了。
这凌家的孙子没准就是她的缘分。
反正澜澜是尽心尽力的促成了,最后成不成的看他们自己吧。
最头痛的还是林墨。唉——
看到老连长和方大姐逗弄悦悦和程程,他很眼馋的。
虽然有康庄承欢膝下,但毕竟不姓林。
他还是想看到曾孙再闭眼的。
高战清道:“这要等到两国关系再进入蜜月期可不容易啊。不过也不好说,你看香港不都要回归了么。”
林爷爷心道:那可得两国关系拉近之后才能盖上关系了。
肖晚不是头回出国,她这几年休年假也在新马泰游玩过,不过飞十几个小时倒是头一次。
她是去工作的,公费。
程澜让晓华也给她订的头等舱。
一小时六万租私人飞机,程澜只舍得短途的时候用一用的。
长途就还是坐头等舱吧,节约多了。
不然飞到纽约再飞到波士顿,算上停放的费用,这单边都要过百万了。
买头等舱的票,只需要十分之一的花费。
肖晚有点兴奋,还是多挣钱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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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妈妈第一次带她和弟弟回成都看外公,只买得起硬座的票。
在硬座一天一夜,走廊里、座椅下甚至行李架上都睡着人,想去上个厕所跟打仗似的。
幸好外公得知他们坐的硬座,打电话找了铁路部门的熟人给他们升到硬卧去。
那种窒息感才算是结束。
之后来来回回的,都是外公贴补的硬卧车费,才没再遭那个罪了。
() 那时候她就知道了,钱和权真的是好东西!
那次表姐带悦悦和程程去坐硬座体验生活,等回来她看到俩孩子都是一脸的菜色。
程澜听她提起这茬笑道:“他们在电话里和我说的时候,听着倒是没那么艰难,估计是淡化了。”
“现在确实也没有八零年代那么挤,出行方式多了。以前啊,有钱都买不到卧铺、机票。”
程澜点头,“还是现在好些,明码标价,消费得起就消费。”
回到学校后,程澜继续准备着论文答辩,也继续关注着泰国的金融市场。
她导师也在关注着。
周末老头把程澜叫到家里参与BBQ,一边翻着烧烤一边道:“你这篇论文倒是真赶上趟了。哦,不对,几年前你其实就写过一篇相关的论文。只是没有毕业论文阐述得深刻。那些东南亚国家和地区,确实防人之心太少了。你们华国倒是一开始就有很强的防备之心。”
程澜道:“教授,我们国家也是之前被掠夺得太惨了。像上个世纪40年代,过个马路大米价格就能翻着跟斗往上涨的日子是再不想过了。”
老头看看程澜,“基辛格说‘中华民族总是被她最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这话细想想没毛病。你们国家金融方面是有大才的。”
程澜道:“您老人家以前不是说我们金融上继续搞闭关锁国那套么?”
老头瞪她一眼,“是,但也是因为确实还有很多人在利用自己的金融专长坑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