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可以,那就把她们放下,我去。
陈晓阳见此,哈哈笑了粉扑-儿文=學):那可不行,我们这里文件明确写了,要三个,一个人肯定不够,这样吧,你换下来一个。
孟砚青:也行。
她这么说的时候,赵树静几个神情便异样复杂。
她们出来了,孟砚青这是想用她自己换她们。
大家咬着唇,有些感动,又有些不敢置信。
论交情,她们和孟砚青其实关系一般,结果孟砚青却来替换她们,这怎么让人相信!
大家都感动,感动之余又有些无措,孟砚青显然不是傻,她就是想来救她们的。
可是,换谁呢?
那陈晓阳见此,便随便指着其中一个:你走吧。
那服务员一听,自然松了口气,她咬唇感激地了眼孟砚青,犹豫。
孟砚青淡声道:走吧。
那服务员差点哭了:谢谢你!
说完赶紧跑了。
陈晓阳笑着孟砚青:好颜色,好气魄,我就欣赏有勇有谋的美人儿!既然你要去,那赶紧的,走吧!
孟砚青自然不能跟他去,她就是来拖延时间的。
去了外面,谁知道发生什么事,在首都饭店,他就算再胡来,也得有个分寸,实在不行,和他拼了,闹起来,首都饭店的安保人员也不是吃素的。
她当下笑着陈晓阳:陈先生你多大了?
就她的记忆中,陈晓阳比原来的她小十岁,她记得见过这小孩,他小时候挺可的,没想到长大了这熊样。
陈晓阳大咧咧地笑道:我二十二了。
孟砚青:哦,不小了,你这么大了,那能不能告诉我,你请三个服务员要过去干什么?
她这么问,旁边的几个同伴都笑起来,陈晓阳也说笑着说:就玩呗!
孟砚青:哦,你都会玩什么?
陈晓阳:会玩什么?
他哈哈笑起来:我什么都会玩,本事大着呢,你可以慢慢体会!
孟砚青却道:陈先生也是四九城说得着的公子哥了,既然玩,那总得玩出一个门道来,别告诉我你闷头瞎玩,传出去可是要让人笑话的。
旁边大家伙着孟砚青,全都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好的姑娘说话可真厉害!
陈晓阳收了笑,好奇地着她:那怎么玩出一个门道?
孟砚青:分文玩,还是武玩,文玩的话,古玩字画古籍家具,这些是玩一个风雅,玩一个文化,你会吗?
陈晓阳摸了摸下巴:我不会。
孟砚青继续道:那就武玩吧,养鹰养狗玩蛐蛐玩鸽子,你会吗?
陈晓阳叹了声,笑道:我也没玩过这个。
孟砚青眼神鄙薄:你都二十二岁了,家里有钱有闲的,你都学会什么了?
陈晓阳很有兴味地着她,摇头晃脑:抽烟喝酒打麻将,跳舞唱歌谈恋,我的长项,怎么样?
孟砚青淡声道:我你这几个好里,只有谈恋是长项,其它都是凑数的吧?
她鄙薄地笑了粉扑-儿文=學)声:其实你根本什么都不会,不学无术,没有人会喜欢你,不过仗着家世出来胡混。
陈晓阳不可思议地挑眉,着孟砚青。
他没见过这种女人,一点不知道害羞,仿佛天不怕地不怕。
他拧眉:你也太小我了,抽烟喝酒,谁能不会?
孟砚青:你竟然会?
她微侧首,就那么打量着他。
陈晓阳便觉得,她那眼神,简直仿佛在评估一斤猪肉多少钱。
他被得喉咙发痒,最后只能咳了声:抽烟喝酒,谁不会呢!
孟砚青:行,那我考考你吧。
陈晓阳拧眉:考我?
孟砚青颔首:先考抽烟,再考喝酒,不合格的话,以后你陈大少爷就别说自己是个玩家了,你就直接说,你是个色鬼,只是想谈恋而已,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陈晓阳:
他默了一会,给气笑了粉扑-儿文=學):抽烟喝酒我还用你一个女人考吗?
孟砚青笑道:也许你就是不及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