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慵垂眸:“怎么了?”
池清台神情紧绷,有些难为情地开口:“你别碰我腰,我怕痒……”
谢疏慵愣了一下,收回手说:“抱歉,我不知道你腰怕痒,以后我注意。”
池清台“嗯”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朝外走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腰还有些痒,就仿佛上面还残留着谢疏慵的触感。
上车后,他趁谢疏慵不注意挠了一下,这才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压了下去。
收回手时,他发现谢疏慵看到了他光秃秃的左手。
“戒指松了,”池清台动了动手指,主动解释,“我怕掉了就没戴出门。”
谢疏慵拉过他的手捏了一下:“你瘦了,最近有好好吃饭吗?”
池清台想到了那个惩罚,有些后怕地开口:“我每天都有给你发照片。”
“别担心,”看出了他的紧张,谢疏慵说道,“下次就算惩罚,也不会做那种事了。”
池清台仰头,有些好奇地问:“那要做什么?”
谢疏慵眸色暗了暗:“你不会想知道的。”
池清台:“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知道?”
谢疏慵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微笑着说:“那你可以试试看。”本作者勺棠提醒您最全的《先生他有亲密接触恐惧症》尽在,域名[
先是定位,消毒,然后谢疏慵戴上手套靠近了他耳垂。
要开始了吗?池清台心跳加速,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谢疏慵只是轻轻揉了下他耳垂。
“别怕,”谢疏慵说,“我手速很快。”
池清台一紧张就开始胡扯,脱口而出:“单身三十年的手速吗?”
阿白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疏慵俯身在他耳边,语气平缓地说:“你不会想现在逗我笑。”
池清台抿了抿唇,终于不再开口。
耳垂突然有些冰,是镊子夹住了他耳垂,紧接着耳垂传来一阵刺痛,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
再次抬头时,谢疏慵已经取下口罩和手套:“结束了。”
这就结束了?
池清台都还没回过神来。
“疼吗?”谢疏慵扒开他头发看了一眼。
“还好。”池清台摇头,“就是有点儿热,还有点涨。”
“正常的。”阿白说完,又交代了他们一些注意事项。
直到离开刺青店,池清台都有些恍惚。难以置信,他竟然和谢疏慵一起打了耳洞。
直到轿车驶出满是涂鸦的街区,进入奢侈繁华的曼哈顿。再次进入自己熟悉的生活环境,池清台这才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他后天还要见客户,怎么就冲动的打了个耳洞?
谢疏慵垂眸看他,神情晦暗不明:“后悔了?”
“谈不上。”池清台摇头。
下一刻,谢疏慵低头封住他嘴唇,动作比以往都要霸道,强势。
池清台仰头与他接吻,心中隐隐生出一股不安。那是一种生活逐渐失控,逐渐被人入侵的感觉。
火热滚烫的左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曾允许谢疏慵刺穿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永不消磨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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