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支支吾吾的时候，戴波刚好走过来。

来得正好。

许言川灵机一动，拉着戴波就往厕所走，这才躲过那小妮子气势汹汹的追问。

直到二人走远。

戴波才拍拍许言川还勾着他脖子的手，“川哥，你今天对那个刘少轩，怎么火气那么大？”

许言川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他叫刘少轩。”

“不是吧？你都不知道他叫啥就把他牙全打掉了？”

听到戴波诧异的话，他沉默了一小会，然后认真的点点头。

这下子，戴波就更觉得不可思议了，“那你为什么修理他俩？”

“虽然我今天只看了前面二十多分钟，但我看你的状态，就那表情跟动作……”

“两年前欺负姜清浅的那几个混混当时被你抓到，你那时候打的都没今天狠。”

戴波想到厕所里的画面，现在都有点不寒而栗。

“怎么？”许言川瞥眼看他，“害怕了？”

“那咋可能？”

戴波决不允许有人质疑他们卧龙凤雏两兄弟的胆识，“我就是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下手这么狠。”

见许言川不言，他试探道：“那我猜猜哈……”

“我看他俩压根就不认识你的样子，那你教训他们……是不是因为……”

戴波咽了下口水，才接着道：“他们欺负你那个宝贝同桌？”

这次，许言川没怎么犹豫，淡然点点头。

确实是有一点，见不得那个笨蛋受欺负……

“嗨呀，我还以为呢……”

戴波只觉得眼前一片豁然开朗，“果然呐，你看上的女人，谁动谁倒霉。”

听到这里，许言川还是解释了一下：“我们还是普通朋友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装，你就装吧！”

戴波是真为川哥感到高兴。

之前看他追姜清浅的时候，几年无止境的付出，换来的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作为旁观者的戴波都感到难受，现在他川哥能慢慢走出来就好。

“你确定，现在只跟你的同桌是朋友关系？”

“嗯。”

再次得到许言川的答案，戴波正正喉结，犯贱道：

“其实我感觉宁萌长得也挺符合我审美的，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兄弟我可就要……”

“呵。”

一声冷笑吓得戴波一激灵，许言川缓缓道：“不嫌命长就去，你就说你抗不抗揍吧。”

戴波赶紧讪笑，“其实，我只对怎么当你爸爸的第二个儿子感兴趣……”

二人聊到这里时，教室爆发出一阵哄闹的声音。

有哀嚎有欣喜。

一般有这种响动，只证明一件事：当天的考试成绩名次已经统计出来了。

眼看着许言川就要离开。

戴波也不再扯皮打诨，而是问起最后一件正事：“川哥，你在厕所不是卸了贾浩那个大马猴一条胳膊，虽然他后来被你放走了……”

“但那个刘少轩，他老爸不是挺有钱的。”

“你把他直接整进icu，他爸那边有没有说法？”

许言川环着手，语气平淡：“那肯定有啊。”

“他爸正忙着跟媳妇备孕呢，准备听我的，再开个小号重新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