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话?”朱镇微微一怔,又淡然问道:“不知元武帝又放了什么屁?”“是不是说本宫效仿他,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屁话,本宫一点都不在乎!”朱镇又回到了座椅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常言道脸皮厚吃个够,只要能赢得胜利承受些非议又算什么?他承受的还少吗?背得锅还少吗?朱镇的心性早已经过磨砺变得无比强大!只是樊苍欲言又止,其他将领也神情古怪。朱镇直接呵斥道:“有什么直接说,本宫知晓那元武帝的嘴是相当之毒辣,因而也完全不在乎。”在这般逼问之下,樊苍都没有办法,他硬着头皮道:“元武帝放出豪言,此来要把太子妃抢走入了大宁后宫……”“什么?”
记住uoqiuxw先前还淡笑的朱镇立即就像是炸了毛一样,他直接坐了起来,眼睛瞪的如牛一般大,其额头处都有青筋暴起。“可恶的元武帝,他竟然放出这样的豪言!”朱镇紧咬着牙面色狰狞到了极点,此刻的模样颇为吓人,很刚才的云淡风轻形成鲜明对比,也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是说什么都不在乎吗?怎么现在就像是炸了毛一样?“他到底是说了什么样的恶言!”朱镇紧咬着牙,他的心境被瞬间打破,且还是相当彻底的那种。之前他跟关宁见过两次,记得关宁都有提及了此事,这也成了他的逆鳞,更成了心病!这反应太大了!樊苍等人疑惑不解,诚然说这样的话是有些过分,可很明显这就是元武帝口嗨,过过嘴瘾而已。梁国跟大宁的仇恨的太深,说这个算什么?放言就放言,还真能抢去了不成?他们却不知道,朱镇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应是因为他心虚!作为男人却有不举之症,这就是最大的不自信。对他而言,陆绮菱存在的意义就是他的遮羞布……让他在人前能保持一个正常男人的形象。而现在,有人要撕开这快遮羞布,他就受不了了……“元武帝就说了这样的话,还派人大肆言传……除此外就没什么了。”樊苍如实禀报。在他看来,这就是元武帝的攻心之计,己方不也放出了各种言论,而且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只会激发将士们战意。你竟然要抢我梁国太子妃,除非梁国破灭,否则绝无可能!不对!梁国破灭也不可能!为何殿下如此在意?殿下不会因此而冲动吧?众人都很担心,这才刚开始,别敌军在外叫骂攻城,殿下就难以忍受出城迎敌,这才是中了敌军的计谋!“殿下心安,此乃敌军攻心之计,根本无需在意,反而能激发我军士气。”当即就有将领站出。“那大宁皇帝算什么东西,竟敢抢我大梁太子妃?”“听闻元武帝后宫佳丽各个绝色,不如殿下放言,也可把她们抢回来!”“是啊!”一众人大喊着,只不过这些并没有改变朱镇的脸色。“卑鄙无耻的关宁!”他强忍着压住内心的怒火!“报!”“急报!”就在这时,有将领匆匆闯入。“大宁军队已到城外,兵力数目至少在十万左右,见有皇旗飘扬,应是大宁皇帝到了。”“哦?”听到此,众人神情立即变换。大宁皇帝真的来了!只不过这一次攻守异形发生转变。他们也不慌张。大泽城外早已坚壁清野,树目都被砍伐,野草都被烧光,除了黄土之外,什么都没有。他们还引水过来修了一条护城河,想要短期攻下根本不可能。樊苍细致询问道:“敌军有没有携带大批攻城器械?”“暂时没有见到。”“火炮呢?”“同样未见。”众人松了口气,敌军没有火炮就很放心。“没有携带攻城器械,这就没有攻城的样子啊?”樊苍紧皱着眉头。“报!”他们这边商议着,很快又有前来禀报。“报,敌军在城外叫嚷,大宁皇帝要到城下见太子殿下。”“不见!”“不见!”朱镇听闻没有任何犹豫的摆手,表现相当的干脆利落。他对见关宁已经有了阴影,上次在武游城就差点没气死。“去告诉他们,想要见本宫,他还不配,有本事直接攻城!”朱镇语气冰冷。“樊苍,你前去城墙看看敌军有什么情况。”“诺!”樊苍准备离开。“算了,本宫也去看看。”“你不是不见元武帝吗?”“那就不能去城墙了?”“诺。”樊苍自找没趣,他感觉殿下一旦提及元武帝,情绪似乎就容易失控……大泽城外。关宁已率军而来。刚已派人去城下喊话,提出见朱镇一面,也算是老友相见。其实他是想扎心。没有朱镇就受到刺激出城迎战呢?人的情绪是不可控的。在没有明确的把握下,他是不会冒然攻城。关宁对大泽城还算熟悉,是北林行省有数的几座大城之一,现在看来城墙被加高加厚,想来朱镇也是做好了准备。这人也是有些水准,是一个称职的对手,只是有些差距是弥补不了的。大军在安营扎寨,他并未想过以传统方式攻城,那样损失太大。而他则是在耐心等待回复。“陛下,以末将之见朱镇应该不会见您。”郝仓在身边开口道:“您之前已经把他打击够呛,肯定是想着躲避都来不及。”“应该起不会见,这家伙是吃一堑长一智。”很快就得到了回复,是朱镇的原话,想要见他就来攻城。“传令,集结军队,先送朱镇一份大礼。”关宁直接下了旨意。既然老朋友都不给叙旧的机会那他就没办法了。在他的命令下,立即有几个方阵从队列分出,随即便有战鼓敲响摆出一副进攻的姿态。一共有两个方阵排成整齐队列,紧密的靠拢在一起,并都举起了盾牌做出相当严整的防护。“咔!”“咔!”他们齐步向城墙靠拢。这让在城墙上守卫的梁军立即变得紧张起来。大宁军队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