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杜小晚又一连打了好几个,鼻孔中一股暖流哗的一下又冲了出来,擦鼻涕打喷嚏,身上也开始痒了起来,现在她已经手忙脚乱了。
她顾不上许安安对她的嘘寒问暖,只管提着裙子往院子里冲,“冼星宇你过来,”她一边跑一边叫一边往冼星宇停车的地方跑去。
冼星宇打开车门,她一头便扎了进去,“你别发呆,你快送我去医院呀,”杜小晚朝站在车旁边一脸探究的冼星宇大叫。
这时她皮肤上的红疹已经冒了出来,奇痒无比,她到处抓到处挠还一边打喷嚏。
冼星宇开的是一辆敞篷跑车,速度极快,夜里稍显湿冷的风吹在皮肤上使她好受了不少。
为了更舒服,她对冼星宇说:“你再开快点。”
“呼”的一下,车子就如离了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杜小晚你对花粉过敏为什么不告诉我?”冼星宇在汽车的嗡鸣声中迎着风大声问她。
“我想做个实验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对花粉过敏,”杜小晚拧来拧去借助车座靠背来为她的后背止痒。
“事实证明我不光对油菜花过敏我还对薰衣草过敏。”
“杜小晚你就是个奇葩,”冼星宇听后哈哈大笑。
这回过敏不算太严重,杜小晚打了个抗敏大针,待身上没那么痒了之后又拿了三天的药片便出院回家了。
冼星宇把她送会里家,又伺候她吃了药,一切都弄好了,在这个不早不晚的时刻她家的房门又被人敲响了。
正要离开的冼星宇就顺其自然的开了门。
出现在门口的任素身上还穿着酒红色短款的晚礼服,只听她对给她开门的冼星宇说:“我来的不是时候呢,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杜小晚只觉得任素这话说的像捉住了她和冼星宇的奸情一样。
冼星宇也不走了,他把门重新关了起来,双手交叠往玄关柜上一靠戏谑道:“我说怎么那些跟任小姐合作过的小明星们一个个都声名狼藉的,现在看来可跟任小姐你脱不开关系。”
任素收住走向杜小晚的脚步转向冼星宇,“冼大少你可别乱说呀,我是个公众人物,别人的一句话都有可能让我的工作和声誉毁于一旦的。”
“呦,干起来了,”杜小晚激动的从沙发上做起来秉着呼吸看着冷笑的冼星宇和编着一脑袋蜈蚣辫的任素,想看看这两个牙尖嘴利的人谁会赢得这一局。
“任小姐也知道乱说话会毁了别人的工作和声誉,可抿为什么还要说那些暗示性极强的话呢?”
任素颇为无辜的看向在那里看热闹的杜小晚,又很委屈的问冼星宇,“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来的不是时候,不会打扰到你们吧,”杜小晚见任素要犯绿茶,不禁急吼吼的喊出了声。
冼星宇认同的点点头对任素说:“看,这话就会让人浮想误会。”
“你们一同从宴会上掉难道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杜小晚一直认为任素优雅美丽心机重,没想到还使得一手装傻充愣的好本事,真是呕心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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